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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只是报上了名字,却没有将仲尼的字说出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后世妇孺皆知的孔子现在方才二十多岁,还应该是籍籍无名的时候。
吴双嗫嚅了两句自己都没有明白的话,脸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桑柔见吴双的样子,有些心疼。
忙笑着说道:“我们这位小公子尚且年幼,这回是初次游历,应该是没有见过先生吧。”
孔丘虽然有些狐疑,却是没有继续深问下去。
桑碧忙取来了两个酒盏,给两人斟满了美酒。
弦歌坐定之后开口赞叹道:“刚才兄台的琴音甚是特殊,在宫商角徵羽五音之外似是又有了新音,真是匪夷所思,所奏之乐比时下的乐曲灵动了许多。“
“弦歌自幼酷爱乐律,但不善弹奏。天幸,弦歌尚能歌,略弥补了缺憾。刚才听兄台弹奏甚是美妙,一时不能自控,便随着兄台的曲风唱了起来,让兄台见笑了。”
孔丘却是皱了皱眉:“兄台曲子确实悦耳,但曲风却不符礼乐,恐怕难登大雅之堂,在民间弹奏却也无妨。”
芈建笑道:“孔丘所言难免迂执了。”
见孔丘脸上有些不服,芈建接着言道:“世间之人,均以为礼乐是天下的祖乐,正大堂皇,天下的乐曲均是自此演化而成,凡是有跨越此界的均被斥为异类。但礼乐本是我大周开国之时,由周公所创造,若天下乐曲均祖于礼乐,三皇五帝同夏商之时所奏之乐又来源于何乐?”
孔丘听了芈建的言语,一时语塞,芈建所言初听有些刺耳,细思之下,包含讯息却又是极其深远。
弦歌听了却是十分钦敬:“兄台所言甚合弦歌的口味,天下凡夫俗子均苑囿于礼乐,但刚才所闻之曲,清新脱俗,另辟蹊径,弦歌叹服知至。”
话一脱口,抬头看见一旁的孔丘,又觉有些不妥,不禁有些尴尬。
桑碧一见,对弦歌不禁心生好感,忙开口岔开了话题,替弦歌解围,“二位深夜之中为何居于野外,不留宿于馆驿”谁料二人却是同时面露难色,均未开口。
芈建和桑碧见二人神情,心中猜出了八九分,此处馆驿处于官道之处,却留宿之人甚少,便是因为价格不菲。弦歌和孔丘虽然容貌奇特,出言不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