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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去给他儿子治病!”
我没有!
顾心语心惊地望着聂宇慎,剪水眸子依旧那么的无辜。
可是在贺慧兰一记冷眼下,顾心语没再解释,自己父母是窃取过聂家商业文件的罪人,聂家在父母畏罪潜逃途中死亡后,反而念旧收养了她。
她不敢忤逆贺慧兰,当年确实是他们家欠聂家的!
聂宇慎冷眸沉凉,盯着顾心语两秒,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佣人,只着着白衬衣,步伐从容地往楼上走,“书房找我。”
这话俨然是对顾心语说的。
她望了望贺慧兰,征询她的意见。
贺慧兰冷哼,从牙缝中挤出狠戾的话,“我儿子已经有家室了,劝你不要痴心妄想!”
早在顾心语离开聂家的一年后,贺慧兰就给聂宇慎身边安排了别的女人,虽然还没结婚,但八字就差一撇!
反正自家儿子恨透了顾心语,她现在回来,完全是自取其辱!
顾心语摸索着爬起来,巴掌大的脸两侧都是指印。
她不去看贺慧兰,踩着台阶一步步上二楼,熟悉的家,几近没有任何的变动,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引导着她轻车路熟地到了书房。
他喜欢檀木香,古老的小炉子熏香,是聂伯伯还在的时候用的,像传承般,成了聂宇慎的专属,或许是为了缅怀。
那年她18,聂宇慎20,聂伯伯不堪企业险些破产的压力,心脏病去世。
葬礼后的那一晚,聂宇慎喝了很多酒,她在旁边安慰着,心疼着,情不自禁偷尝禁果。
那些日子历历在目,顾心语迈开脚步走进去。
聂宇慎坐在木质的太师椅上,手臂随意搭在扶手,轻挑一侧眉梢,“把门关上。”
顾心语心里没底,但她清楚,聂宇慎是她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犹如听话的傀儡,她转身合住了房门。
“你就这么想救那个小野种?”
“他不是野种。”顾心语冷硬地回答,语气里夹着几分羞恼。
聂宇慎哂笑,“你就这么爱那孩子的父亲?”
“爱!”
她回答得毫不迟疑,一瞬不瞬地对接着他戏虐的视线。
聂宇慎搭在椅子扶手的指尖扣紧了木榫,以至于有些发白,他嘴角微微抽动,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顺眼,沉默良久这才微微开口,“你既然来求我,打算怎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