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沉默了半晌。
凤老夫人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指着凤芷卿，不断地唉声叹气。
从没人给她如此难堪，她这张老脸，今日可是被打了个稀巴烂！
凤语嫣咬着唇，泪珠子和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老夫人，都是语嫣的错！”
凤芷卿冷笑道：“你也知道都是你的错，那就该好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不是撺掇我祖母来对付自家人！”
这个祖母，从前世到今生就没变过！
因为凤老夫人不喜柳婉意这个平民出身的女子，更不喜凤苍州只喜欢柳婉意，她待凤芷卿自来都是冷漠寡情的。
让她们脸面荡然无存，不过是小小的利息罢了。
“凤芷卿！”凤老夫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虽然觉察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怜惜凤语嫣多些。
早就长歪的心，又怎能长回来？
况且凤芷卿如此张扬，让她颜面全无，凤老夫人这下子更是记恨在心了。
“祖母当心些，别大动肝火，气坏身子了。”凤芷卿打量了她一眼，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曾经她也想和这个祖母亲近，可到底什么也改变不了。
凤苍州夹在中间很是为难，“母亲，今日之事肯定有误会，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总不能先乱起来。”
凤老夫人一圈瞪了过去，“我的话你们是不听了，反正你们只想气死我，我就随了你们的愿好了！”
凤芷卿不咸不淡地道：“那是姐姐不知廉耻，做下错事，想要气死祖母。”
“祖母若是真的如此深明大义，不如直接处置了她，也免去许多麻烦了。”
凤语嫣瞪大了眼睛，“我……我当真是无辜的，妹妹何苦如此逼迫？”
“谁逼你了？是我逼你和五皇子勾搭不清，是我逼你在外头丢人现眼了，自己的责任自己担着，别总耍那么多心眼子。”
凤芷卿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她就是要遇鬼杀鬼！
“祖母如此怜惜姐姐，姐姐如今闯了祸，祖母还是先想想该如何帮她收拾烂摊子吧！”
凤老夫人“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夫人！”凤语嫣急忙忙说道，“语嫣真的没有！”
凤苍州皱眉看着她，“语嫣，卿卿从不冤枉人，你到底是不是做错了事情？”
他虽然怜惜这个养女，但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