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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方能化解,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蒋随一翻身把我压倒在床上,笑得邪肆:“许沁,我看你是馋我身子吧?”
一张好看的脸在我面前放大,结实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竟然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虽然我的灵魂已经二十七岁,但其实,这种场面我还真没……
我咽了口唾沫。
还真……有点馋……
我没好意思看他。
蒋随笑了,掐着我脸颊把我脸扶正,一个吻落了下来。
他吻得急切又珍视,许久之后,我们两个人都有点晕头转向,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有了某种变化……
我俩同时怔住了。
蒋随脸色潮红,手忙脚乱地松开我蹿进浴室。
“我……我洗个澡。”
我坐在床尾,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番茄。
我俩向学校请了假,在酒店待了一个星期,白天就一起打游戏追剧。
蒋随经常看着看着就凑过来亲我,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一天天的,差点给我嘴都亲秃噜皮了。
亲完又跑去冲澡,一天怕是洗了至少八回。
终于平安无事地度过了5月25日,第二天早上,我们退房回了学校。
然后我就遭遇了室友们的三堂会审、严刑逼供。
最后她们得知我跟蒋随竟然除了亲亲啥也没做,几人一脸失望地散了。
你们这些女人,一天天的都在搞什么涩涩啊喂!
对了,蒋随跟我说下周末是他二十一岁生日,他的兄弟们在饭店开了一间包厢庆祝,让我把室友们都叫上一起去。
一晃到了周日,由于一车坐不下,我室友们纷纷表示要给我和蒋随二人世界,三人一起上了另一辆车。
我和蒋随手牵着手坐进出租车后排。
“待会儿你朋友他们不会灌我酒吧?”我忧心忡忡道。
蒋随道:“有我在谁敢?”
也是,我放心了。
“那也不许灌我室友她们。”
“不会的,放心好了。”蒋随笑着把我揽过去靠在他肩上。
正有说有笑,前方忽然传来刺眼的强光。
我顺势望去,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向我们冲了过来。
司机猛打方向盘,车子横了过来,却已经来不及躲开,货车直直地冲向了我,惊天动地地撞上出租车。
最后那一刻,蒋随死死将我护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