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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白的额头上的发丝往后拨了拨,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做一顿饭可真是比写个方案还要难。
烧汤要用砂锅,可许镜清一时找不到,而家里常用的那口炒锅昨天晚上她炒蛋炒饭的时候走了神,半锅米饭烧焦后黏在锅地,到现在还躺在院子里的水池里。
她忽然想起堂屋内还有一口被打包存放起来的铁锅,那是外公的遗物。
外婆十分珍惜它,总说那锅烧出来的菜有股特别的味道,可惜她自己烧不出来,再来那口锅实在太重了,就干脆收了起来。
要是用外公常用的那口铁锅来煮汤,外婆喝到了会好的更快吧。
于是许镜清穿出小灶房,跑去外婆收纳外公遗物的柜子前。
“啊。”
许镜清倏地收回手,刚刚她动作太急躁,在拉开柜子的时候被铜制门把手上的倒刺划破了一道口子。
她将破了食指拿起来看了下,用拇指挤压了下,发现出血量不大就不去管它。
“找到了!”
柜子很深,她矮蹲着身体将手往里面摸索,片刻后摸到了铁器的冰冷触感。
将那口半圆形,直径45厘米的大锅艰难的从柜子内层拖出来,入手沉甸甸的重量让许镜清一个没把握住,“哐当”一下砸在地上。
“这锅这么大?”
普通家用炒锅一般38厘米,这口锅比还被她扔在水池里的那口足足大了一圈,而且底部好像还有些铁锈。
不管了,先将就着用了再说。
许镜清一手捧着锅子边缘一手抓在手柄上,费力的从地上将那口大铁锅给拿起来。
在她不注意的瞬间,手指伤口上的血液沾在了铁锅上,然后又非常不科学的马上隐没不见了!
本因长期闲置而黯淡的铁锅还快速亮起了一层光芒,如同刚刚在火焰中锻造的精钢一样,色泽内敛却又光泽流转,
那着锅往厨房走去的许镜清忽然发觉手中的铁锅比刚刚轻了一些,是错觉吗?
真当她要低头看的时候,抓着手柄的手心被忽然的灼热刺激了下,痛地她差点没将锅子摔在地上。
怎么回事?
怎么会忽然发烫?
正在她疑惑之间,一束刺眼到让人双目无法睁开的白光忽然炸裂开来。
有一道虚影从中隐隐升起,并随着白光的愈加耀眼而越发凝实稳固,空中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