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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知道你出事,及时把你送来医院。”
“小石头呢?”
“我们把你送到医院后,他就走了,说是要回去照顾他爹。”
“我还以为我这次真的完了呢……”林年喃喃道。
卢哲笑了笑:“放心吧,你小子就是一副长命百岁的面相,没那么容易完的!你知不知道,你高烧昏迷了整整三天,医生用什么药都不管用,差点都要放弃治你了。结果没想到,昨夜里你竟然毫无征兆地退烧了,今早还醒了过来,跟没事儿人一样。”
林年苦笑道:“可能是因为我命太贱,连阎王爷都嫌弃吧。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十岁那年,我就曾被人从三米高的树上推下,摔到昏迷不醒,当时的大夫也对我束手无策,结果我硬是在发烧了五天五夜后就自己康复了。“
卢哲吃惊地问道:“谁这么恶毒?对一个十岁的小孩下这样的狠手?”
“就是裘贵,这一次差点把我打死的那个人。”林年的语气平静,但卢哲看得出来他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卢哲闻言更是惊讶:“裘贵?那时候他也还是个孩子吧?”
林年冷冷道:“年纪小就不可能做坏事了吗?就连我脸上这道永远无法消失的伤疤也是拜幼时的他所赐!你能想象得到吗?一个九岁的孩童竟故意放狼狗去咬一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以此为乐!若不是我堂哥出手制止,我被伤的恐怕不仅仅是这张脸!”
林年攥紧了拳头,以抑制住自己渐渐激动起来的情绪。
卢哲突然说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曾托人去林家庄打听过你家里的事情。林盈月和郭惟庸的婚事其实是林夫人做的主。”
林年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
“把你送到医院后,我跟老王他们了解过当晚云客居的状况。”
林年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查到,我爹他是怎么去世的?”
“你爹是因为饮酒过量暴毙的。听庄子里的人说,他酗酒的原因是,是……”卢哲看着林年,有些迟疑。
林年猛地坐直了身子:“老卢,你快说是什么!”
卢哲叹了口气:“人们说,是因为他一向疼爱的侄子和‘童养婿’执意离家,伤了他的心。”
“‘童养婿’么?不就是我吗?我爹是因为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