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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逍王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若是真的有三长两短,宫里肯定会彻查……”
她真的真的,不希望她好不容易活过来,因为逍王的事情,又栽一个大跟头。
萧南鸢搭在架子上拿药的手顿住,背影僵了僵。
沉默许久,道,“我想看看他能跪多久。”
嗓音很沉很沉。
他对萧宁,可真是情深义重啊!
先是跪在御书房外面三天三夜,如今又跪在她的冰心居面前……
萧南鸢转身,嘴角窜起一道凉薄冷笑,道,“叫他们几个进来,带上药,我们出去。”
“是!”
银衣真的,除了自家上一个主子,就没见过脾气这么硬的人。
一出大门,萧南鸢就看到了跪在门外那人。
他身上落满了雪,后来结成了冰,头发和眉毛也都结了冰。
在看到她之后,他那双桃花眼底染上一抹幽深,沉沉盯着她,嗓音沙哑,“萧……”
顿了顿,他咬牙,“权且当你是萧南鸢吧。”
“要怎样,你才肯出手,彻底解了宁儿身上的毒?”
萧南鸢站在大门口,就听着他那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心头,只觉得窒息。
就算她是萧南鸢,他的心里,还是只惦记着萧宁一个。
情比金坚,她佩服。
她瞳孔微微缩了缩。
开口,声如寒冰,“如果我没记错,两个月前,逍王跪在御书房外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前有为娶萧南鸢下跪三天三夜,如今又为萧宁跪在我冰心居门外……”咧嘴,笑意格外凉薄讽刺,“久闻男儿膝下有黄金,逍王殿下这双膝盖,可真是廉价得很!”
出言便是讽刺,丝毫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迟意眉心紧皱,只好看向自家主子,低低道,“主子,要不……回吧。”
楚衍没动,只是死死的盯着萧南鸢。
他把之前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要怎样,你才肯出手给她解毒?”
“哈!”
萧南鸢当场笑了。
怎样,她都不想解毒!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逍王殿下可真是个痴情种啊!”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说我的条件。”萧南鸢眼中一片寒光,眯眼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残忍道,“我要你,亲手给她心窝捅两刀!”
“你!”
“咳咳咳!”
楚衍气得瞪大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