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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都能说出来,“赔钱货”“怎么不跟着你那个病鬼母亲一起去死”“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活着做什么”这些话,每天都会从白秀珠的嘴里听到。
白一茜一开始会因为这些话难过,后来,渐渐地,只是变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她提到自己已经去世的母亲的时候,手指紧紧地掐进了手掌心。
家里的财政大权全部被白秀珠掌控,白一茜从父亲手里接过少得可怜的生活费的时候,都会被死死地盯住,并且嘴里不停的指桑骂槐。若不是和自己青梅竹马的林文浩的帮忙,白一茜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生活费够自己干什么。
如今十九岁的白一茜不止一次,听见自己的后母在父亲面前骂骂咧咧,“我们已经养她到了十九岁了,早就成年了,为什么还要家里负担她?我可不希望养个赔钱货白眼狼。”
白一茜心里冷笑,她知道自己的后母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自己已经十九岁了,早在自己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后母就一直怂恿自己的父亲不要再给自己生活费了。以前,也许是怕别人说闲话,即使很不情愿,但是白秀珠还是要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自己给生活费,虽然很少。如今,自己长大了,自然不怕别人谴责自己,于是就迫不及待的想到克扣自己的生活费。
若不是父亲在这方便坚持了一回,说白一茜现在上大学,还没有工作能力,这仅有的生活费一定会被后母吞掉的。虽然白一茜在大学的时候,拿到了奖学金,但是她除了林文浩,谁也没有说过。白静因为成绩实在太差,高考的时候根本就没做完试卷,自然不可能和白一茜在一个大学。家里的人并不知道,白一茜还有学校的奖学金,如果被唯利是图的后母知道了,肯定有理由将最后一点儿的生活费也克扣掉。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起来,黑暗散去。白一茜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没有什么表情地去洗漱完毕走到厨房开始做饭。一直到白一茜快将饭做好的时候,后母的房门才打开,父亲打着哈欠从房内走了出来。
对于自己的女儿一大早就起来做一大家人的早饭这件事,白文朗除了最开始几天的吃惊,后来竟然见怪不怪了,丝毫没有想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