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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都还没咽气。她死了,她才有机会更进一步。
屋里,姜婉宁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看着头顶天青色的帐子,她长长叹了口气。眼下已成事实,由不得她不接受,可做男人,她真的没经验啊!沈迟后院有不少莺莺燕燕,想想都头疼。
姜婉宁正想着以后的应对之策,突然觉得小腹发紧,尿意袭来。
嘿咻这种事儿,能找借口瞒过去,可尿尿这事儿,憋不住啊!
尿意一阵阵袭来,那趋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姜婉宁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耳房。
姜婉宁哆嗦着解了裤腰带,摸索到某条状物,心一横,闭着眼睛掏了出来。
哗啦啦之后,姜婉宁长舒了口气,通体舒畅。
系好腰带,打了香胰子反复搓手,直到双手通红,姜婉宁才打住。这个问题需要克服,不然每次方便完都这么洗手,这手还不得搓掉皮?
慢吞吞走回内室,姜婉宁捧着铜镜盯着里面的人看。
如墨的长发披肩,光泽甚好。面色微白,衬得眸子更加幽深,鼻梁挺括,嘴唇厚薄适中紧紧抿着。端的是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想起他平常那吊儿郎当的模样,真是白瞎了这么一副好相貌。
正腹诽着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谈氏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姜婉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抱住,“儿啊,你可算是醒了,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姜婉宁不自然的挣脱了谈氏的怀抱,“娘,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再喝几服药就好了。”
“太医人呢?我得亲自问问。”谈氏在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热茶,一口饮下,“都怪我,要不是我逼着你们去白云寺,也不能出这档子事儿。凭白让你跟阿宁遭了这样的大罪,娘这心疼的就跟叫人拿刀子剜了一样。对了,阿宁醒了没?”
儿子儿媳去白云寺那天,她回娘家了,一来一回要三天的路程。得了府里人报信,她马不停蹄的往回赶,进府之后听下人说儿子醒了,提着的心这才放了回去。
“儿子才醒,还没来得及过去看。听苏氏说,伤势严重,人还没醒。已经打发了太医过去,估计一会儿太医会来回话。”姜婉宁道。
“阿宁身体虚弱,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