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顾云珩一句：“谈的怎么样？”
顾云珩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霍总就等不住了？”
霍寒辞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池鸢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顾云珩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池鸢，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池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池鸢绷着脸：“没兴趣。”
顾云珩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霍总的眼光。”
池鸢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霍总更大方，我还没从霍总这里捞够。”
池鸢很少会说这种话，霍寒辞和顾云珩都是一愣。
从霍寒辞的表情里。
池鸢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霍寒辞轻嗤了声，漫不经心：“池秘书野心不小。”
池鸢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痛感，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笑，“是啊。”
服务员可能紧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她的裙子上。
酒渍显眼，很不好看。
她正尴尬，霍寒辞忽然间拽起她的手腕，“楼上有休息室。”
池鸢抿唇：“可是我没带衣服。”
霍寒辞嗯了嗯，嗓音低沉：“会有人送。”
二楼的客房，无人打扰。
服务员很快送来干净的裙子，池鸢攥着衣服转身就去洗手间更换，后背的拉链，尴尬的卡住了。
池鸢不得已请求门外的霍寒辞帮忙。
霍寒辞没说什么，他的手指很凉，贴着她后背的皮肤，沁着淡淡的寒意。
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扫过她耳后那片薄弱的皮肤，酥麻滚烫。
霍寒辞帮她拉好拉链，指尖漫不经心挑起一缕长发，目光扫过她全身，忽然间低语了句：“其实也不用换。”
池鸢和他靠得近，脸就红，还没反应过来。
霍寒辞用力将她的手腕困在身后，膝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气息冷冽，“反正都是要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