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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伤痛,快下去准备吧。”
冬迎眼观鼻鼻观心,了然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门一开一合,室内恢复静谧。
燕安语纤指拈杯,若有所思,太过专注,身后的主卧门嘎啦轻响都没听见。
待反应过来之时,纤细腰身已被腾空揽抱压在了桌面上,男人粗哑的气息扑面而来。
“殿下。”她惊呼一声,面染红绯,娇艳不可方物,看的容烁呼吸渐浓,“好语儿,你告诉本王,本王是不是在做梦?”
燕安语满眼迷蒙的笑,葱白纤指轻抚男人的眉眼,似是描摹着一件心尖至宝,“怎么会是做梦呢,语儿是殿下的妻,我们敬拜过父皇母后,上告过天地,还行过......”
她满面羞涩小意,皆是难以启齿的欲语还休。
容烁早已欲罢不能,紧紧抱住娇花嫩蕊似的美人发了狠地吻去。
燕安语默默咬牙,心里却一遍遍喊着,阿止......阿止......
似乎只有这样,身旁的男人也就变成了心中想的他。
燕今睡了个好觉,外头的天还灰蒙蒙,她就麻利地起身,将身上缠七扭八的衣裙撕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利索地做了简单修改,裙子还是长裙,只是不拖地绊脚了,袖子还是袖子,只是不一挥就漏风了,收成了窄袖。
她知道古人的迂腐和教条,也不会傻到将自己的手脚全都暴露在外让人指手画脚地诟病。
出了门,找到了院子里头的井,旁边放着木桶,她卷了两截袖子,上手打水洗漱。
“早饭拿过来了,过来吃了还要去给萧老夫人敬茶请安。”
听这趾高气昂的声音,燕今站起身甩了甩手,转头看了眼门廊上满脸躁郁懒得掩饰的香玉以及她手中端着的一碗薄粥和一叠腌菜。
她眉眼轻弯,“拿屋里去吧,我在里头吃。”
香玉冷哼一声,屁股一扭就进了屋。
逼仄的空间,简陋的陈设,与她那下人房一般无二,看到这,香玉冷冷嗤嘴,昨晚上意欲引诱容煜却连东院大门都没靠近就被守门将士轰出来的难堪瞬间烟消云散了。
“好歹我也是在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将我指给你那是夫人给你的体面,你倒好,新婚夜都留不住王爷,还叫人连夜离了京,你叫外人如何看待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