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公司发生事故后，他第二次打电话给她，她跟他出去了。 她有一部分人因此而痛恨自己，”她说，“这种痛恨一直延续到高年级秋季学期。 他吓坏了，同时又吸引了她。 他是她的第一个真正的情人，甚至现在，在1995年春节的两天前，他是她唯一的真正的情人。 他利用了她，但他做得很好。 他不会采取任何预防措施，所以她被迫去了大学医务室，在那里她笨拙地谈到痛苦的月经，并得到了避孕药。 在性方面，刘丹一直支配着她。 她和他在一起并没有多少高潮，但他的粗鲁给她带来了一些高潮，在高潮结束前的几个星期里，她开始感觉到一个成熟女人对美好性爱的贪婪，这种欲望与其他的情感混杂在一起：对刘丹和她自己的厌恶，一种任何依赖于羞辱和支配的性爱都不能被真正称为‘好的性爱’的感觉，以及对她自己不能停止一段似乎基于破坏性情感的关系的自卑。”“今年早些时候，这种感觉已经迅速地结束了。 他不及格。 “你要去哪儿？” 她怯生生地问他，坐在他室友的床上，他把东西扔进两个箱子。 她还想问其他更私人的问题。 你会在附近吗？ 你愿意接受一份工作吗？ 上夜校？ 你的计划中有我的位置吗？ 这个问题，尤其是她没有问过的问题。 因为她没有准备好回答。 他对她提出的一个中立的问题的回答令人震惊。“‘越南，我猜’，‘什么’，”他把手伸到一个架子上，用拇指翻阅了一下文件，然后扔给她一封信。 这是餐厅的入门中心发来的命令：为他的体检做报告。”，“你不能脱身吗？”，“不，也许吧。” 我不知道。” 他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想我甚至不想尝试。”她盯着他看，感到震惊。 上大学，找份工作，找个小老婆。 我想你是在申请那个小老婆的位子。 别以为我还没想好。 这行不通。 你知道不会的，我也不会。我们不适合，石影。”“她当时逃跑了，她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回答，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她见过他的室友几次。 他在一月至六月间收到刘丹的三封信。 他被派往南方某地接受基本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