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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江拂的脸,眼底透着偏执的狠意,“我劝你最好别动你这张脸。”
江拂觉得他莫名其妙极了,脱口而出,“我自己的脸我想怎么弄关你什么事?”
“你大可以试试。”孟执放开她,说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也不为过。
江拂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有个白姜了吗?她照着我整的不是挺好,你何必还要盯着我。”
又讨厌她又要看她这张脸,有病么这不是?
江拂以为能从孟执这知道点关于白姜照着她整容的内幕,但孟执连提都不往上提。
他好像懒得再提起她模样的事儿,刚刚发生的就这么在他那翻篇了一样。
孟执从面前的茶几上摸来一盒烟,轻车熟路地点上一根,抽了一口,才转过脸,“你可以滚了。”
“你真有病。”
江拂白跑了一趟,还多栽了个跟头,后悔得要命。
拿上包就要走,江拂一刻都不想多待。
孟执提醒她,“签好的合同不允许毁约,我想你也不愿意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突然什么都没了。”
江拂刚站起来,孟执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中。
她甚至有种幻觉,身后盯着她的是条阴冷的毒蛇。
只要她敢不听话,她就活不了。
江拂的脊背紧绷着,沉默地离开。
直到走出距离会馆有段距离的位置,横亘在江拂心口的一口气才消失。
她这才能够顺畅的呼吸。
掏出手机,调到相机上,江拂对着镜头检查自己的眼角。
因为祛痣结成的痂被孟执生生擦掉了,红了一片。
江拂忍不住骂了几句脏。
屏幕一变,有人打电话过来。
江拂看了眼电话号码,深吸一口气,接起来,“喂。”
“小夕的药吃完了,给我钱买药。”
江拂眉心拧起,“月初不是给你打了一笔钱吗?”
“药有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医院换了另一种好的进口药,贵得很。再加上我们还要吃饭生活,你给的那点怎么够?”
“易朝,我会打电话去问易夕的医生。”
易朝丝毫不怵,“问就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