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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他愈发的肆无忌惮。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阮时初这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男人刚毅的脸颊上。
气流瞬间沉了,世界变得寂静,空白而冰冷。
那一刻,阮时初整个人懵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下手打了傅延席,泪水在眼眶滚动,欲要流出来,手颤抖着,心在滴血,是锥心刺骨的痛。
她又怎么舍得打这个男人呢?
可为什么要这样戏谑她?
傅延席松开手后退一步,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看似不痛不痒,勾出邪魅而渗人的冷笑。
男人漫不经心的轻佻模样,可怒火已经把他的眼眶烧得通红。
蓦地,他一手掐上阮时初的脖子,力道虽然不重,但把阮时初吓得脸色煞白,身体僵硬。
他冰冷的语气让人心寒,一字一句道:“跟别人在船上玩那种游戏,现在跟我装清纯?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阮时初咬着下唇,双手攥拳气得发抖,心房下最柔软的地方像被撕碎了,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傅延席眯着疏离的冷眸,轻佻地低声道:“我只跟属于我的女人谈话,想好了随时来找我。”
抛下绝冷的话,傅延席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阮时初掐拳的指甲越发深陷,恨不得掐出血来,泪光溢满了眼眶,悄然无息地滑落在她白皙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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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海风狂啸。
军舰到处都是站岗的士兵,而一个娇小的身影沿着长廊,鬼鬼祟祟地往前挪步。
她很灵敏地躲过了站岗的士兵,偷偷的溜进一间漆黑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借着窗外的朦胧夜色,小黑影来到床沿边上。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床上熟睡的男人早在开门那一瞬间醒来,他呼吸均匀地假装睡觉。
黑影的一动一静都掌控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正当男人还在猜想她的意图。
听到是衣服的微小的声音,突然咔嚓一声,男人才知道大事不妙,猛的坐起来。
可已为时已晚。
“不准动。”阮时初清晰而干脆的嗓音响起。
朦胧的暗夜中,可以看清阮时初已经摸到了放在旁边的小物件,正对准弹坐起来的男人。
男人不由得冷冷一笑,低估了这个女子的意图,他不慌不忙的开口,磁性的嗓音极……
主人公叫阮时初傅延席的小说是《蚀骨危情:偏执上将宠妻成瘾》,它的作者是白娴所编写的现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初面前,“扑通”一下,重重地跪在了阮时初面前,泪如雨下,哭诉道:“姐,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阮诗雅抱上阮时初的脚,“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阮时初的心凉嗖嗖,寒气是打心底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