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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状况很差,高烧也退不下去,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警方找她问话,也只是简单的录了个口供。
……
岑禾颜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要是想着不舒服,就不要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上想了。”洛之鹤道。
岑禾颜点点头,只不过在回去之后,还是和岑母打了电话。
她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岑母有些意外,过了这么多年,岑禾颜也从未提及过这个话题,哪怕是那人判刑,她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她的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禾禾,发生什么事了?”
“没呢妈,我就问问。”岑禾颜尽量放松语气,“当年那人怎么判的?”
岑母的语气冷了下去,道:“还能怎么判,你脸上的液体也检查出来是他的了,撕碎的衣服也都是证据,他自己也默认了,结果当然就那样。”
岑禾颜说:“那我当时,有没有做什么?”
“你捅了那人一刀,刀上有你俩的指纹,总不可能他自己捅自己。”岑母安慰道,“不过禾禾,这没事的,你也只是正当防卫而已,不要多想。”
朋友口中的那一大摊血,果然不是少年的。
岑禾颜表情复杂,那刀并不是只有他们碰过,显然那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不过头一天那人什么都没有说,那人是几天之后,似乎见到了自己的辩护律师,然后对自己做的事情,都供认不讳。”岑母道。
岑禾颜沉默片刻,说:“他有没有提到其他人?”
岑母皱眉道:“什么其他人?”
岑禾颜有一种,这辩护律师是说了什么的错觉。才让少年隐形了。
可是那个连饭都吃不起的少年,怎么可能有这本事?
岑禾颜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比如那个少年,他是怎么走的,以及那天过程中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以及还有另外一个当事人,也就是那个朋友,为什么同样没有提及,少年的事。
三个当事人无一提起,自然无人知道还有个第四者的存在。
她想不明白的有很多,却弄清楚了一点,那少年大概真是没出什么事的。但凡在那现场有他的血迹,他都不可能做出这么好的隐藏。死了更不可能,要真死了,警察不可能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