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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起来。但杰瑞呜咽着趴在地上,表示他并无恶意。母狼咆哮起来。杰瑞露出獠牙,也向母狼咆哮着,用爪子抓着她面前的雪,然后又盯着看 这一次,她低下头没有回答。杰瑞用鼻子打我的后腿,我就倒在地上。当他催促我时,我明白他想让我做什么。
“不!”我抗拒了,心里翻腾着。“我不行!”
杰瑞咆哮着把我往前推。 我太虚弱了,无法抗争。
其实,此时的我又冷又饿,非常的虚弱,而且不能吃硬的东西。我渴望有一些温暖和滋养的东西,一些不需要咀嚼的东西来填补我的肚子。
我躺下来,扭动着身体向前,轻轻地把三只幼崽推到一边,腾出空间。幼兽们怀疑地对我咆哮,然后围着我,嗅我全身,把我当成和他们一样的孩子。当我的脸靠近母狼的肚子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然后找到一只奶头,闭上嘴唇,吸了起来。
母狼对待我和三只幼崽一样,确保我有足够的奶,用爪子盖住我的身体保暖,舔我耳后和我脸上的污垢。
就这样,我和它呆了几天,慢慢地恢复了体力,依偎着它和幼崽取暖,靠着它温暖的乳汁生存。它的乳汁尝起来并不好吃,但我没有资格抱怨。
我精神恢复过来时,疼痛折磨着我的身体。我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的伤口不太严重,但寒冷限制了血的流动,刺痛使得我感觉要发疯. 我多么希望我拥有一些疗伤药物啊!
我越想我从山上的溪谷滑下来,越觉得不可思议。这我是真的做到了,还是这是一个疯狂的梦? 如果没有疼痛,我可能会认为是后者,但梦是无痛的,所以它必须是真实的!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没有折断任何大的骨头。我左手的三个手指断了,我的右手大拇指以惊人的角度伸出来,我的左脚踝肿得像气球,但除此之外我似乎还好。我可以移动我的胳膊和腿,我的头骨没有被撕开,我的脊椎没有断裂成两半。从各方面考虑,我的身体状况都算出奇地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不断地锻炼自己。我仍然睡在母狼的身旁,喝着她的奶,但我开始能起来散步了,在林间空地上蹒跚而行,轻轻地锻炼。谁然说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