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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苟延残喘,更别提赈灾了,只得把数以千计的灾民都关在城外,偶尔给点米粥果腹,这样下去,自古以来物华天宝,风调雨顺的靖宁,迟早也是饿殍遍地。
车继续向前开去。
落英把少女安置在座位上,便同郑玉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话,
“瞧这天寒地冻的,您还非要亲自回去大宅一趟,怕是冻坏了吧?”
郑玉柔笑道:“从我出朔园的门到现在你这话说了多少遍了,说来倒也奇怪,自今年入冬以来,我还不曾觉得有多冷,看来这年关也算是好过了。”
落英掩面笑道:“哪是不冷啊,是三爷疼少夫人,秋天出征的时候战事那么吃紧,这第一件战利品还是等不及地托人带了回来,白狐皮多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制成这大袍最暖了。”
“你这张嘴啊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郑玉柔佯怒地嗔怪了一声,随即又叹了口气:“三爷性子倔,大宅那边最近乱糟糟的,若能帮上忙也是好的。”
“话是没错,只是那件事......为何您就应允了二夫人?”
“因为二夫人说得没错啊,现下这谢家第三代也只得五爷有一个儿子,而三爷这个做兄长的还膝下无人怎么也说不过去,谢家确实需要开枝散叶,不过就是纳个姨太罢了,你那脸色怎么比我还难看?”
“我是替您委屈,本来朔园只有您一位女主人,现在突然要多个从不认识也不了解性情的主子,虽是大帅生前就有的意思,只怕是三爷他也......”落英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郑玉柔的脸色有些不易察觉的变化,却什么也没有说,目光悄然落在了尚在昏迷的少女身上。
“落英,你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又陪着我嫁到谢家,这么多年了,我身边的人也就你能真心替我着想了。”郑玉柔说完这句话,便轻叹了口气,“对了,今晚是倚禾伺候吧?”
落英皱了皱眉拉下脸:“今天是初八,这个时辰她该是伺候三爷更衣沐浴了。”
“哦,看来我这记性还是不错。”郑玉柔再次看了一眼那名少女,笑容逐渐隐没。
回到朔园,郑玉柔便安排落英把依然昏迷不醒的少女安顿到了北边的厢房里,还差了个下人连夜去街上请来了大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