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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眼前这座已然斑驳不堪的孤城。
只凭城头景象,据北城内的情况,梁景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心情也随即低沉了许多,这么贫瘠的地方,别说发展他的军工事业,只怕连吃饱穿暖都是大问题。
就在这时,城门口的卫兵忽然跑了过来,指着梁景禹的马车大声喝道:
“你们是什么人,停车接受检查!”
来的是个伍长模样的中年军士,在他身后,是一队身披甲胄的青年士兵,看样子,应该是据北城负责巡逻的卫兵。
冯清冷声回道:
“放肆,车内坐着的乃是陛下亲封的燕王殿下,岂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
“燕王?”
那名伍长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冷声笑道:
“当我伍六一是傻子么,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废太子最讲究排场,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就带你这么个老奴才就跑到据北城就藩?”
冯清身躯一震,终于反应过来,前几日在北上的路上,自家殿下突然病重,他不得已才抛开随行的五十卫队,独自带着殿下,驾车直奔据北城赶来,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自己进城的最大障碍,而且少有不慎,甚至还有掉脑袋的风险。
要知道,大梁国内法纪极严。
像他刚刚那种自称皇族,却拿不出印信凭证的轻则重打三十军棍,重责只怕顷刻间就身首异处。
见冯清皱眉不语,那边的伍六一已经冷声道:
“喂,你不是说车里坐着的是燕王殿下吗,赶紧把官牒文书呈上来,要是没有,就别怪老子把你们都抓起来,送到据北城的监牢。”
伍六一虽然说的义正言辞,可冯清再怎么说也在皇宫服侍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练至顶峰,早在他不经意间察觉到了他眼底那股贪意。
当即恍然大悟,这群家伙,只怕是看自己车马精致、衣着华贵才生了贪财的念头,现在说要把自己压入大牢,多半也是见自己说了身份,却没有印信为凭,方才有狠狠勒索一笔的想法,反正是自己拿不出身份印信在先,日后便是证名了燕王身份,现在也得先吃了这份苦头。
想通了其中关节,冯清从袖带里掏出两枚纹银:
“不就是想要银子么,这是二十两,速速退开!”
乍见银子,伍六一双眼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