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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着,拳头朝炕沿狠狠砸下去。
“咚!”一声巨响,能睡五六个人的大炕塌了下去。
坐在炕边的刘贵火仰面朝天掉进了坑里,另一侧的女主人也摔了个跟头。
“他妈的,找死来了。”两个儿子扑了上来,一个从后腰抱住贺松,一个抓住贺松肩膀使劲往倒按。
“咚咚……”两个儿子齐齐摔了出去,把后面两个女郎都撞倒了。
“太欺负人了。”灰头土脸的刘贵火爬了起来,顺手拿起半截砖头。
砖头举到了半空,却没有落下来。两个儿子在地上翻滚着,刘贵火不敢动弹了。
“来啊,往这打!”贺松指着脑袋。
刘贵火神情木然,一动不动。
“啪!”贺松拿过刘贵火手中的砖头往脑袋上一拍,砖头成了碎片。他刨了刨头上的碎渣,走到泪流满面的女孩跟前。
“小妹妹,应该去看看奶奶,你们老师肯定教过。”贺松轻轻拍拍女孩肩膀,转身就往外走。
“今天的损失,我全部赔偿。”走到门口,贺松又转过身子。
“贵火,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唉……”刘贵仁指了指刘贵火的额头,一跺脚走出了屋子。
“主任,主要是贵火媳妇,还有那俩不成器的儿子。贵火想看看老妈都不行,也是没办法啊!”刘贵仁追上贺松。
“活的如此窝囊,浪费五谷。走,去刘福文和刘福武家里看看。”
“主任也知道他俩?”
“那么有名的人物,不敢不知道啊!”
刘福文家有几孔窑洞,院子收拾的倒也干净。屋里有一些陈设,不算富裕,但也算不上穷苦。
“来人了,起来!”贺松一进屋,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急忙拍打炕上躺的两人。
“啊,真来了……”刘福文和刘福武一骨碌下了炕。
“福文,又闯祸了?”刘贵仁看着鼻青脸肿的刘福文兄弟。
“叔,喝了点酒,摔……摔的……”刘福文闪烁其词。
“你们成天喝酒,也没见摔啊?”
“刘福文,日子还算将就嘛。”贺松赶紧打岔。
“哼,那是他老子还能受苦,以后谁知道呢?”刘贵仁十分不屑。
“就是,整天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