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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缓不急的脚步。
“…”
“…”
“…那个,刚才我应该说过,请您不要跟在我的后面…”
“啊,是吗?只不过是我要走的方向也是这边罢,应该不算跟在你的后面吧?就算你改变方向,可能我也只是在那一瞬间想改变方向,所以理论上来说,我并不是跟在你后面。”
看着晨凛脸不红眼不眨地如此说着,并光明正大跟在自己身后,不知为何,灰发少年总觉得,少女那一成不变的脸上闪过了一丁点对自己的不满。
“您的理论根本就是歪理…”
在轻声嘀嘀咕咕了几句后,羽无也没有再说什么,轻皱着的眉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征兆,依然唯持着不紧不慢的步速前进着。
[晨凛,你有成为演说家的潜质呢。]
[可能吧…是说,米蕾娅,你那么执着于她,原因可以告诉我吗?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就是。]
尽管不抱持什么期望,晨凛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闻言,米蕾娅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看上去对此十分地迷茫,见此,少年决定暂时不再追问下去。
[抱歉,晨凛…]
[不要紧,你想告诉我…不,你认为有需要告诉我时,再慢慢地和我说吧,毕竟,我也需要冷静一下…]
少年深呼吸了一口,将手按在心脏的位置。
还可以感觉到,心脏依然以像是要跳出来后的势头猛烈跳动着,依理来说,心脏剧烈跳动到这种程度,应该是会让人感到极度的痛苦才对,可直到刚才为止,少年没有因为这股痛楚而令表情有任何的变化。
原因并不是在于刚刚面临死亡的威胁,只是因为他刚才强行要表现得和常人无异而已。
[果然…很痛苦吗?]
[不要紧,只要稍微冷静一下…]
即使只是与他人对话,就已经给晨凛带来了如此巨大的压力。
[如果能找到就好了呢…能够相信(接受)的人。]
对人交流恐惧症。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少年就变得如此,对与人交流产生了极大的抗拒,就算是说几句话,也会让他感到极大的压力。
[迟早也要解决这问题…就当是为此习惯一下吧。]
说着,晨凛再次深呼吸一口,稍微平静了一点后,才继续紧跟在羽无的后面,小心地警戒她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