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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老妪坐在轮椅上,呆滞的看着台阶,身边三三两两的亲戚试图在跟她交流,但都是徒劳无功。
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我们存在的这个世界它是真的存在吗,或许一切都是假的呢,真正的你也许在另一个地方,以另一种身份过着另一种人生。
缴完费,做完各项检查,李星河拿着一沓的检验结果坐在心理医生的对面。
“姓名。”
“李星河。”
“年龄。”
“18岁。”
“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倾诉对象,我们互不相识,你没必要担心我会”
没等医生说完,李星河就打断了她,脸上挂着疏离的微笑。
“你开药我付钱不好吗,总是要把这么简单的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这是你们的独门秘籍吗。”
或许医生已经见惯了这种无礼的病人,安静的会诊室,只有空气在流动着以及纸张的翻页声。
一页页的翻看了李星河的检查结果,然后在电脑键盘敲打了几下,打印机工作的声音在这安静会诊室突兀且刺耳。
“你防备心那么重,什么事都一个人憋在心理,早晚会垮的,还有你的躯体障碍已经很严重了。”
李星河站起来拿过打印机打出来的药单,一把收回了医生面前的检查结果。
礼节性的道了谢,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淡淡的,机械的。
干净利落的转身开门,就在李星河的手握在门把手时,坐在办公椅的医生有些急切的说道,
“每天这么伪装你一定很累吧,你想活下去,不然你不会来这里,但是你不相信任何人,你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你很矛盾很纠结。”
李星河的手有些僵硬,但还是迅速的调整好表情,有条不紊的转过身,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救不了我,我已经开始享受那种下坠的感觉了,我需要的是一击毙命。”
李星河闭了闭有些酸涩的眼睛,不再理会医生有些同情的视线。
拿完药,走出门诊大楼,老妪的亲属好像没了耐心,漏出了隐藏已久的面孔,开始争论起老人的财产问题。
旁边的急诊大楼外停着一辆救护车,担架上躺着一个男人,左边的白色单子染着红色,手腕处被包扎的像个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