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而已。
“父亲！”
萧冠在一旁，有些忍不住。
可还不待他说话，便感受到了萧穆眼神中的寒光，只能咬牙低头。
如不是萧冠双腿被废，此时他在萧家的地位，或许还有开口的资格。
只可惜，现在的萧冠，没有任何话语权。
“做一个万众追捧，世人仰望的诗人，不好么？”
缓叹一口气，萧穆望着周铮，摆弄着桌上的茶盏，认真开口。
以周铮今日四首封神之作，只要他不染指皇位，日后荣华富贵应有尽有，甚至可以名利双收，在萧穆看来，这或许是周铮最好的结局。
“外公知道，我要的，并非这些。”
摇摇头，周铮没有任何犹豫。
“我早就说过，你斗不过他们的。”
按下茶盏的转动，萧穆白眉紧皱。
但凡今日圣上亲临，哪怕是传几句话过来，萧穆都愿意尝试着帮周铮一二，可这些都没有。
一旦萧穆选择支持周铮，无疑是站在了周天对面。
其中的凶险，已经不是一丁半点了。
“斗不过？”
“还没开始呢，怎么知道结局？”
周铮抬头，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怯懦。
“我周铮的命，谁也决定不了。”
“如果注定这是一条不归路的话，那我虽死无悔！”
深吸一口气，周铮态度坚决，他从一开始决定不装傻充愣，不再逆来顺受，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想活着。
但却不想跪着活！
“人，要学会知足。”
“今日主持你的弱冠之礼，我萧氏已经冒着极大的风险了。”
萧穆的话，让一旁的萧冠也冷静了不少。
若非萧穆，今日谁敢主持周铮的弱冠之礼。
那个时候，堂堂太子，无人主持弱冠之礼，传出去，必将贻笑大方，成为世人口中的笑柄。
“还有两年，只有二十岁的时候，完成加冕，你才真正拥有争夺皇位的资格。”
“至于你现在，差得还远。”
“满朝文武，当今皇子，哪一个，真正将你当做太子对待？”
萧穆一针见血。
太子之名又如何？
历朝历代，太子迭换再正常不过。唯有完成弱冠加冕，才能避免被无端废黜。
“铮儿，知道了。”
周铮拱手作揖，不再央求。
他是一个明白人，知道继续纠缠没有任何的意义。
况且，周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