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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从不考虑宠幸一下我呢?”
这话安酒酒都未曾脸红,毕竟曲无欢的脸皮之厚她早已见惯,却把立于一旁的付疏浅吓得不轻,闻言怔怔然往后退了半步,颤音重复:“宠……宠幸?”
曲无欢挑了挑眉,挪回身子,也不解释。
安酒酒顿时觉得好玩,愈发起了挑逗他的心思:“就问你怕不怕?”
付疏浅无助地回眸望了眼曲无欢:说好的救助呢,莫不是被拉进了狼窝?
曲无欢却挑了挑眉,扬长而去。
这一晚,当然是付疏浅胆战心惊的一晚了。
明月高悬,风满楼的烛火却格外昏暗,映着绛紫的帷幔,颇有些氤氲的暧昧气氛。
付疏浅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足足比安酒酒高出一个半头,但站在安酒酒面前,却莫名有一种小白兔遇上大灰狼的气势差来。
因为安酒酒只吩咐他住在风满楼,可风满楼那么大,许多院子和连廊,付疏浅也不知今晚该睡在何处。
他甚至有些相信曲无欢的说辞,觉得安酒酒有宠幸他的嫌疑,还有更夸张的坊间传闻,说红庄庄主阅男无数,是个彻头彻尾的女魔头……
付疏浅只是从凌州水患逃了出来,带着伤势一路奔袭到京州,想谋个糊口的差事养活自己,没想过红庄如今不招人了,却被巡检的鸣夜楼楼主破格捡了回来。
“你晚饭可吃过了?”安酒酒走入里间,隔着帷幔,清悦的声音传来,相比白天,更显温和了许多。
“吃了……一点点。”付疏浅答。
他不清楚帷幔内安酒酒在做什么,风偶尔吹开缝隙,安酒酒好像倚在榻上,千姿百媚的模样着实不叫人想入非非,以至于他回答的声音都略显颤抖。
“我听说你好像不止吃了一点点。”安酒酒的调戏带着谑笑,“厨房说给别的楼准备的烧鸡烤鹅都被你吃了大半。”
付疏浅脸红了,他低下头去,极为尴尬:“我……饿狠了。”
里头传来安酒酒毫不掩饰的笑声。
付疏浅想解释:“这一路上,多妇孺老幼,朝廷施粥少之又少,我都给了别人,自己啃了个把月的树皮才来到京州……”
“你是想说,你尊老爱幼,心地善良?”
解释在安酒酒眼底却博不到半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