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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急促紊乱起来。
片刻后,孟子义已经面无血色,他指着温晴嘶声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她巧笑嫣然,形如少女。
“北狄独有的绮罗香,挺难搞到手的。”
闻言,孟子义脑中如五雷轰顶,顿感天旋地转。
这一刻,他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毒妇,我杀了你!”
他猛地扑向温晴,掀翻茶几杯盘,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目眦欲裂,如见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伸出手,带着笑,不顾逐渐变得困难的呼吸,轻抚着孟子义的脸,仿佛痴情女子面对心爱之人,是那般温柔。
四目相对,面红耳赤。
一个狰狞可怖,一个笑靥如花。
曾几何时,他风流倜傥,英姿勃发,她也钟灵毓秀,知书达理。
郎才女貌,一见钟情。
而今,却已走到了这幅田地。
可,不知为何,面对这张近在咫尺的熟悉脸庞,孟子义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恍惚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温晴慢慢靠到孟子义的耳畔肩头,温声细语,呵气如兰。
“不要强撑了,你知道没用的。”
沉默片刻,她忽然启齿一笑,如夏花初绽。
“放心,你那宝贝儿子,已经比你先走一步了,安心去吧。”
直到此刻,孟子义再也抑制不住毒血攻心,经气倒逆,猛然喷出一口污血,大半洒在温晴的身上。
他面如死灰,怔怔望向这个朝夕相处了十年的女人,声音艰涩而撕裂,“为什么?”
两瓣温润红唇附耳低语,像是哄人入睡的呢喃。
孟子义怔愣片刻,似是明白了什么,魔怔般地仰天惨笑起来。
只是片刻,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头颅颓然垂落,那双逐渐涣散的眼中,依稀还带着一抹恍然,一抹不甘,以及一抹自嘲。
幽冷的水榭内,一道黑影悄然出现,看身形,是个身姿挺拔的男子。
他站在廊柱阴影中,在距离十步时停下,无声无息地看着前面那对看似温情相拥的夫妻。
不知过了多久,温晴松开孟子义逐渐冷去的尸体,有些吃力地将他平放在地上。
似是知道来人是谁,她并未回头,声音清冷地道:“你来晚了一步。”
来人并没有任何回应,温晴也不在意,自说自话。
“那些产业,我会在三天内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