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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怀抱蹭去。
不一会,白小冬终于平静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木制的屋子,小小的房间,除了一张单人的木板床和一张破旧的写字桌,这屋子已是拥挤到不行,若不是一个约莫十岁大的男孩坐在自己的床上,和自己正被一三四十岁的妇人抱着,这房间早已没有移动空间。
十岁大的男孩,三四十岁的妇人,这,这……这不是年轻时的妈妈和童年时的双胞胎弟弟吗?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白小冬,三十多岁还不肯步入婚姻礼堂的剩斗士,因为弟弟无故又被老板辞职,妈妈又在催着要爸爸的医药费,卡里又实在抽不出填补那永无止境的医药费,独自一人走到湖边,缅怀自己这一生的悲哀。
结果太困了,不就打了个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有人在跟自己恶作剧吗?!
可她想不出自己哪里值得让人大费周折,找了两个跟自己最相像的亲密家人,给自己玩一场重生的笑话。
“小冬啊,你怎么了,看着妈妈也不说话啊?”
抱着白小冬的林蓉,急忙担心的开口道,这孩子该不会被吓跑魂了吧,这可如何是好啊!
“妈!”
轻轻的,白小冬有些颤抖的开口,她好怕。
自己是不是真的重生了,是不是意味着一切可以重头开始,或者这不过一场梦,如果是,那么她可不可以永远不要醒。
“妈在这呢,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的,妈给你弄碗白糖水,喝了就没事了。”
听到女儿说话,林蓉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大半,赶紧整碗白糖水过来,让白小冬喝下。
甜甜的,凉凉的,白糖水湿滑了干燥的喉咙,也冲跑了白小冬的烦躁。
“阿蓉,阿蓉,呜呜!你在哪啊?”
这时,屋外传来一道男人的哭喊声,不一会,一道魁梧的身影,便蹿了进来。
“爸!”
那男人约莫四十来岁,高高壮壮的,皮肤黝黑发亮,一双清澈的眼眸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大男人的哭什么呢,没看见小冬做噩梦了吗,给我消停点,”林蓉瞪了一眼白城,喝到。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