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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起了个名字,就叫“咸死之后获新生”。
那么难喝,但他却都喝完了。
他端着空空的碗,加以评价:“挺好喝的。”
而且第一次没有喊她作小映,喊了她的全名,易映。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是笑意,仿佛薛怀亦从那一刻成为了过去。
后来,他捧着水杯喝了一天的水。周助理来家里汇报工作的时候,还诧异地以为他吃坏了东西,紧张地叫了家庭医生。
面条对他们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易映总觉得,不只是她这样想的。
可今天,顾淳一到家就吃面,还说黄姨做得淡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着开门声响起,吊灯也一并亮了起来。
易映伸出胳膊挡住刺眼的灯光,缓了一下才从缝隙中瞧过去。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敲门?”易映往被窝里缩了缩,连胳膊都收了进去。
她手腕上还有些青紫。
这几天并没时间去处理。
顾淳没再去看那些痕迹,观察到她眼里的防备,盯着她只露在外面的一颗小脑袋,“我自己家想进就进,为什么要敲门。”
易映瞪大眼睛,看他一脸正义地耍无赖:“你怎么不讲道理?”
“讲道理?”顾淳嗤笑出声,“道理要怎么讲?”
易映很认真的解释:“就是你不该不经允许就进入我的房间啊。”
顾淳努力忍住不笑:“所以呢?”
“所以你做的不对。”
真是奇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没有继续涂药,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痒了。
顾淳罕见的有耐心,他往后退了几步,把房门关死,然后站在房间里敲了几下门:“我进来了。”
易映:“……”
顾淳再次把药膏递给她:“涂药。”
易映不再与他僵持,慢慢从被窝里滑出来,“裴珺瀚怎么走那么快?他不是刚来吗?”
顾淳第一次体验到吃瘪的感觉,总不能说他揩了他的油,被他赶走了吧?
这不是他自己的卧室,所以只是坐在了床边。
易映把他的睡衣往下拉了拉,黑色绸缎衬的他肤色雪白,让她险些不敢直视。
她人坐的直了,半跪在床上,怎么试,都没办法涂好,顾淳这么挑剔,涂不好怕是又要怨她。
她想了想,说:“你还是趴下吧,这样坐着我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