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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居然还有一同坐牢的时候呐!”
安若素微微睁开眼,打细缝里眯了眯,冷冷地一勾唇:“滚!”
……
“呀呵!我说素素,你爷爷就没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么?天牢是我韶华的地盘,你居然敢在天牢跟我撒野?啧啧,真是好佩服你的勇气啊!”
我扭住安若素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回头对温如玉说道:“温大人公务繁忙,左右本侯爷这几日也是闲着,不如由本侯爷代劳吧!”
温如玉眉头一皱,道:“侯爷说笑了,审讯犯人是下官职责所在,怎好劳动侯爷大驾?”
我一个冷眼扫过去:“哦?温大人这是不肯卖本侯爷的面子喽?”
温如玉微一迟疑,道:“既如此,有劳侯爷了。”
太平侯韶华与定国老将军嫡孙安若素仇深似海,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安若素下了天牢,我怎能不痛打落水狗?
要说我和安若素的仇,那也是个巧儿。
话说那一年我十二岁,正是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年纪,刚刚学了“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诗句,又逢着春日里,荡漾那是免不了的。
那会儿我做太平侯已经快三年了,早就学会仗势欺人以权谋私那一套了。
那一日,我带了轻寒上茶楼听书,正遇见个青衫素净、一派风流的少年,那人约莫十七八岁,长得那叫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第一眼瞧见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想我太平侯那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宠,有黎铮宠着,天底下谁不得让我八分?就连皇帝的亲叔叔康亲王摆个生辰宴都紧赶着将第一份帖子送给我。
有美男不泡大逆不道,秉承着这一人生信条,我果断上了。
谁料还没摸着美男的小手,我居然被揍了!安若素那一拳很痛快地打掉了我那摇摇欲坠三个月、却仍旧固执地对牙床不离不弃的门牙。
然后轻寒就把安若素给揍了,揍得贼狠贼狠,要不是我一脸血地拦着,安若素估计是要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这事最终虽然不了了之了,但梁子毕竟是结下了。
轻寒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