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根本看不出是谁的笔迹。”
他是看不出，可李凡能猜到是什么人。
这个节骨眼上，能让胡阔海假传圣旨，还能让他死的人，只有皇后了。
不过，没有证据，公开处置国母也不行，容易惹天下人的非议。
“殿下，是否要将文武百官全部捉拿归案？”
“呵，不急，现在父皇已经处于迷糊状态，圣旨的真伪难以断定，估计已经被烧了。他们大可以一口咬定，那就是皇上的手书。”
“可是，皇上现在被御林军看护着，外人也进不去啊。”
“人嘴两张皮，刘如月既然敢杀人，就一定想好了退路。敌不动、我不动，这样吧，九门提督的差事，让万海兼任，宫中的一切，都交给你来负责。”
“是。”
只要看住所有城门，不让外兵进来，就不会出事。
要是把文武大臣都给杀了，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那些大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轻易杀不得。
而这些人，又都聚集在刘明的旗下，早已结为朋党。
想要彻底形成自己的势力，光靠无敌和万海，那是远远不够的，必须有一批人才才行。
“无敌，京师有什么书院么？”
“回殿下的话，京师城内一共有四十家书院，但大多都被刘相国给收纳了，他门内养了很多幕僚。”
“就没有一个大门独院的，不跟大臣挂钩的？”
“有一人，不过是个女子，子承父业，所在书院，名为云露书院。”
因为书院的院长是女子，在当朝之中，不伦不类，所以才没被刘明看上眼。
不过，此女的才气俱佳，而且姿色不错，上门提亲的人不计其数，多有各地学子去拜访，也只是为了一睹佳人才色。
次日一大早，李凡和无敌就便衣前往。
云露书院旁边就是个寺庙，倒也清新雅致，门口站着两个小书童。
“你们院长在么？”
书童说道：“无耻淫贼，你不是来求学的，是惦记我家院长来的。”
哟呵，小娃娃，嘴皮子挺能说嘛。
李凡打开折扇，扇了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既是来看你家院长的，也是来求学的。天下才学，一半归于我身。”
“哼，你是哪儿来的狂徒，竟然出此言。”
无敌：“放肆！”
“唉，别这样，吓坏小孩子，咱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