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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仍然没有回她,忍不住拨了电话过去,却是长久的嘟嘟声,无人接听。
廖祈恩有点失望,找来保鲜膜正要将菜密封过后塞进冰箱里,门忽然被人由外打开,黎序璋的脸出现在眼前。
廖祈恩高兴得蹦起来:“序璋!你回来啦!快,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还以为……”她住了嘴,黎序璋的脸色令她担忧,“你怎么了?”
黎序璋没有看她,脱了外套拎在手里,满脸疲色地朝她挥挥手:“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会儿。”
廖祈恩“哦”了一声,讪讪的,返身回去拎自己的包,走到门口忽然又回过头来,对黎序璋露出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容,握着拳给他打气:“加油哦!”
黎序璋这时候目光落到她身上了,那只握拳的手是一贯的纤细白皙,也是一贯的毫无装饰,他笑了一下,像是被鼓舞到的样子:“好。”又随口说,“你的手环可以戴起来了。”
廖祈恩有须臾的僵硬,很快笑了一下:“好。”
黎序璋仍然看着她:“那我不送你了。”
可行科技的会议室里,三个人仍垂头丧气地坐着。江执衡疲惫地搓着脸:“谭奕枫这次非得狠狠咬我们一口了。”
杭嘉琛说:“你还看不懂他?他哪是要咬我们?是根本要置我们于死地,恐怕不是钱那么简单。序璋……”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但大家都清楚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可行手环第一天刚发布,谭奕枫第二天就出来开发布会斥责可行手环侵权,这种一上来就撕破脸皮的做法难道只为了一点专利使用费?显然是早有预谋,为的就是击垮对手。
黎序璋稍后接到的消息也印证了这一点——在一月下旬,谭奕枫的千策电子上专利局做登记,一共带去二十七份资料,其中二十五份被驳回。
黎序璋一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内心一片纷杂。所有的事实与消息都在一步步指向、印证他内心的猜测。所有情绪中来得最早的甚至不是愤怒,而是哀伤、是自责、是懊悔、是难以置信……他想明明白白去问廖祈恩,但答案呼之欲出,反而令人情怯。
黎序璋坐在餐厅里,窗户开着,有一点风,吹得桌上廖祈恩那几个手艺普通的菜已经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