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职位，他人虽然在湖城，但这些年来逢年过节都会记得送份礼物来，人人都夸他老实本分，是个记恩的。
“挺好。”江衍随口道，见小丫头脸上的敌意毫不收敛，抬手捂住她的脸，“那就麻烦堂叔了。”
“客气什么。”见他进来，江瑞十分开心，顺着他的视线又落在清清身上，有些好奇，“这位是……”
“清清。”他随意说道，却没解释她的身份，见状，江瑞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清清，很快又把注意力转移开，“快请进，想吃点儿什么，让你婶子给你做。”
“不用，我一会儿就走，还有事。”
“哦哦这样啊。”江瑞也坐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握在一起，有些拿不准他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爸爸，我想去上面玩玩可以吗？”清清忽然指着楼上的方向开口说道。
江衍点了点头，把她放了下来。
一落地，清清立刻朝着楼上一个房间跑去，一旁的江瑞眼皮子一跳，手跟着一抖，水一下子洒在了手背上。
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江衍不动声色地抿着茶，目光从他紧抓着衣角的手身上掠过，眼帘微垂。
只一秒，江瑞的表情就定了下来，见清清扭头往一旁的儿童房跑去，心里松了口气。
是他想多了吧。
他们不可能发现的。
想起刚才清清对他的称呼，他又疑惑道：“这小姑娘叫你爸爸？”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女儿了。
“小孩子乱叫的。”江衍敷衍道。
江瑞点了下头，转而跟他说起别的事来，余光又分了些给楼上，见清清始终在儿童房里没出来，心里的大石头更是稳稳落下。
楼上，清清走到紧靠隔壁房间的墙跟前，拿出一张符拍在墙上，下一刻，她往前一迈，竟是穿墙而过！
清清也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相比刚才那个房间的亮堂，这个房间窗帘紧紧拉着，透不出一丝光来，十分昏暗。
房间里还有着浓浓的檀香味，却不如她在山上寺庙和道观里的味道干净，这里用的香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味。
她皱了皱眉，目光落在一旁的龛盒上，顿时眉头皱得更紧。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
“阿衍你先坐着，我找个东西。”
说着，房间的门把手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