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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囡囡的婚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极好的,宗盛尹无论从人品,家世,长相,学识任何一方面来说都是很优秀的,我觉得这门婚事退不得。”云邑礼面容带着慎重与镇定。
“可是囡囡不喜欢,他再好有个屁用。”云中季粗犷的说。
云邑礼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您这是一离开你女儿,就暴露本性。
“爹,囡囡还小,她不懂,她和宗盛尹连话都没说过,何谈喜欢不喜欢,况且这门亲事是娘亲自定的,肯定有她的理由,所以我还是不建议退这门亲事,咋们可以再等待一些时日,毕竟囡囡今年才十三岁,明年再定也不迟。”云邑礼条条款款分析清明。
云中季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明年了再看。”
“爹,你真的决定让我明年去边关?”
“是,你是我的长子,以后的云家得靠你撑起来,所以,我必须保全你,我在边城苦心经营了十年,无论我这边事成与否,必定会保全你们兄妹三人。”云中季面带慈爱的看着他。
“爹,我真的不想去边城,您不要报仇了好不好,囡囡和阿梦都还小,您忍心离去吗?”云邑礼苦口婆心的劝阻着。
云中季面色有些苍白。
他一直没有说话。
过了半响
马车都快到家的时候。
云邑礼才听见他的声音。
他说:“可是你们的母亲已经在地下孤独长眠十二年了。”
云邑礼心中一震,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两人一言不发的下了马车。
一前一后的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
夜晚,大风刮着,又阴又冷
陆嬷嬷披着厚厚的披风,在整个将军府穿梭着,黑色的披风,与黑夜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位年长的妇人。
她敲响了将军府一个偏僻的小院子的门。
这个小院从外面看,破旧不堪,杂草丛生,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
陆嬷嬷轻轻的推开门,弯腰行礼。
男子赶紧扶起陆嬷嬷,亲切的说:“嬷嬷我们坐下谈。”
“是,大少爷。”陆嬷嬷闻言坐在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
屋子里整洁干净,很明显有人经常打扫。
陆嬷嬷抬起头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