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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沈淮居然会相信林时溪,急道:“大哥,别的事都能惯着她,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
他知道林时溪会些三脚猫的医术,可沈淮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否则会越来越糟。
他怎能相信林时溪能医得了沈淮!
要是沈淮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听沈淮的咳声未歇,林时溪将手指搭在沈淮的手腕上,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
“秋桃,去烧热水,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
林时溪的声音不容质疑,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林时溪,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林时溪见沈淮的印堂越来越黑,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扒沈淮的外衣。
沈淮眉头跳了跳,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虚弱地道:“我自己来。”
林时溪却板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动,我来!”
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凶凶萌萌,且不容置疑。
沈淮一时间愣了神,衣裳瞬间被林时溪给扒开了,坦露出了半个胸膛。
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沈淮的身子偏瘦,但并不是枯瘦如柴,非但如此,林时溪意外的发现沈淮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林时溪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
“咳咳咳……”
沈淮的咳嗽声让林时溪回了神,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她不由红了脸。
她不敢抬头去看沈淮,迅速拿来了银针,娴熟地刺进了沈淮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张叔拿来棉布,秋桃也端来了热水,林时溪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沈淮嘴边,认真地说道:“咬着它。”
可沈淮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
林时溪也未强求,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了沈淮的胸口。
“时时!”
瞧见林时溪这番动作,沈元邦和沈老夫人都傻了,一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吐出来。
房顶上也传来了几声异响,沈淮微不可查地摇了一下头,那声响才平息。
阿多看见这一幕险些晕了过去,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