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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
我发着高烧,在漫天风雨里哭泣挣扎,可是没人救我。
整整一个月,我几乎没见过太阳,在翻墙逃出去,却摔得浑身是血的一刹那,我甚至觉得,我要死在这里了!
“我不是疯子,放我出去”
我仰着头躺在冰冷的地上,重复着短短一个月来,我说了无数次的话。
“不是疯子?”
缱绻慵懒的声线突然穿透寒风而来,沿着我的耳廓一丝丝漾开,撼得我倍感凄凉。
我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抓住那人的裤脚,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我不是疯子,真的不是!”
他审视着我,清冷的五官明明寡淡如水,却偏生魅惑非凡,足以抵过一切世间绝色,自成风景。
“这里的患者,没一个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我在精神病院里从未见过这个男人,怕他不信我,急切的忍着痛爬起来:“我叫傅怀民,二十五岁,曾经在傅氏集团任职策划部经理”
他绯
第3章坐上来,自己动
我心口一痛,心里脑里全是顾佳的残忍与无情,逃避地嘶吼道:“我不去医院!死都不去!”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激动,直勾勾地看着我,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
我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悻悻躲开他探究的眼神,有心转移话题:“谢谢你救我出来,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哦对,不是说去你家吗?”
他眉梢一挑,倒是没再说医院两个字,“你知道去我家,意味着要和我上床么?”
我感到脸上顿时烧得厉害,连带着声音也低了下去:“我知道。”
他敛回目光,之后没再说话,又开了一段路,将车停在一边。
我以为他要下车办事或者打电话,他却点了支烟,猛地吸了几口:“我缺个新娘。”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盯着缥缈的白烟,瞳仁幽暗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个礼拜后我要举行婚礼,缺个新娘,你顶上这个空缺就行。”
我怔住的同时他像是没了再抽烟的兴致,长指一下又一下地弹着烟灰,补充了一句:“精神病院和跟我结婚,二选一。”
我定住,像是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很长一段时间里,车上只有我不安的呼吸声。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结婚很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