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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报复苏家,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方青梅和苏韵儿母女哪怕落得在街边乞讨的下场,我也不会对她们有半分怜悯之情的!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她们要是真的沦落到乞讨的下场,她一定会上去再多踩一脚的!
“你得罪了苏韵儿跟司凌风有什么关系?”司湛南的指腹来回在被单上摩挲着,厉声的道,“苏子念,我给你机会解释清楚。”
“否则,明天一早立刻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别指望我妈能够帮你!她的年纪大了,有很多事都管不了了。”
看着男人一脸冷峻的样子,苏子念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斟酌了下,她原原本本的将苏韵儿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爬上了司凌风床的事说了一遍。
顺带以周兆是苏父在瘫痪之前,安插在方青梅身边的理由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摘了出去。
司凌风和苏韵儿上过床的事,手下的人早就已经汇报过了。
所有的细节跟苏子念说的大差不差,基本没有太大的出入。
不过……
一转念想到苏子念说尽管报复苏家的话,他总有一种被当枪使的感觉。
这个女人是想要借着他……不,应该说是借着司家的手铲除异己。
难怪那天,她那么痛快的在老太太的面前承认了自己不是苏韵儿的事。
原来背地里打的是这个主意?
司湛南闭着眼睛倚在床头冷嗤了一声,面上神色不显,迟迟都没有搭腔的意思。
见状,苏子念的眼眸里划过了一抹显而易见的失望。
从倒药和暗地里打电话的细节上推断,司湛南未必像是外面说的那般废了。
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在忍辱负重的蛰伏着,等待着给某些人一击毙命的机会。
要是司湛南有对司凌风和苏韵儿出手的话,她就可以作壁上观了。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可比她想象之中要沉得住气得多了。
既然如此,她只能亲自动手了……
余光一瞥,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膝盖上。
她第一天过来带着司珩去洗澡的时候,司湛南短暂的站立过。
这跟病历上标注的病情有些出入。
想要真正对症下药,还是要自己问诊才行:“对了,你的腿……”
“叩叩叩……”
她开口的同时,门被急促的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