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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博望开始脸色挂不住文雅的气质,变得厉色愤怒,说道:“那小贱人我可不相信她,听滢儿说,当天他臭小子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好不亲热,只怕被李吟风的敦厚给感染了,会不听我们的话,我还是宁愿相信自己人,捡来的狗始终是养不熟。”
陈巧云见丈夫开始勃然大怒起来,也不想跟他争论不休,既然权宜之计就是靠紫滢一人,只有将一切都押在她身上,可是筱竹这个人还是引起她的注意,“你是说筱竹那死丫头居然对李吟风那臭小子有点意思,哼!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她敢不听主子的话,胆敢坏我们的好事我决计饶不了她,至于你的机会可靠不可靠?对李吟风又有几分把握?”
南宫博望冷哼一声,似对筱竹这个人起了邪念,只是时机未到时候,一切都先将李吟风为重心,自然没空理会她,可是待这件事完了之后,自然会清理门户。
南宫博望答道:“你放心,我们都要对滢儿有足够的信心,何况她对李吟风也是恨之入骨,只怕等到事情结束就要修理此人,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就算滢儿年纪轻轻,没有揣测人心,掂量轻重的头脑计谋,我想她也不会被李吟风这种人给蒙骗了吧?何况我还另外多了层保障,不怕李吟风这只肥鸭煮熟了还飞远了?”
陈巧云也是阴冷地笑道:“哦,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是不放心啊,还是插手进来了,难道是‘摧心妖力’,你几时动得手脚,我怎么没印象?”
南宫博望也是笑了笑,很是得意自己的杰作,对于自己祖传下来而且在江湖之中少有人知的独门秘法——摧心手,更是说不出的自鸣得意起来,毕竟在这上面的造诣也不少于三十年的苦修。说道:“难道你忘了我跟那臭小子打招呼的时候吗?”
陈巧云这才回想起来,当天确实李吟风在他的右手之下搀扶着,也恐怕就算再那个时候暗中施展了他引以为傲的功夫,只是这种武功不懂生息,无声无响,就连一丝异常的感觉也没有,何况李吟风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农家小孩子,怎会知道这种阴森秘功的厉害。
摧心手这种内家功夫,不是内功深厚之人决计感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