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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用,多买点吃勒喝勒,放假好好耍,你老汉顶起得不用怕!”
“你jio又好啦?”
鹿惜从电脑柜的小抽屉里抽出SONY Cyber Shot,一款十年前小巧的便携式相机,鹿惜推下镜头前面的滑动挡板,按动红色的开关。
屏幕亮起,居然还有电。
可是相机没有前置摄像头,正巧楼下有人路过,鹿惜电话间对着窗外的路口抓拍了几张。
那里楼下的十字路口,渐远的人影,拉长的背影,停止的脚步,路灯的冷光和楼道的暖光勾勒的立体侧脸,复杂的回眸中带着疑惑…
鹿惜手一抖,连忙拉上帘子。
外面天色都暗了,睡了五六个小时吧,现在六点钟了。
“好得差不多了得行!你老汉能干得很,这点小伤,都是装给记者电视看嘞!你莫担心,好,老板催,先挂了嗷。好好读书噢,我们村要出个大学生,你老汉我挺胸抬头做啥都有劲!现在都说就业压力大,你也莫担心,想学想做啥老子我都供!鼎力相助,拔刀相助!”
“哼,好嘛。”鹿惜噗嗤一笑,“爸爸你…”
“嘭咚”,电话挂断。
“咚咚…”,鹿惜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大学,考上985211,手捧雷早就炸掉了。那是成为人上人的中转站,很多条路等着去选。
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一切都很好,就算走错了,那也是正确的歧途,心甘情愿。
鹿惜抽抽鼻子,有点湿润的感觉,就抽出面纸用力地行擤,只能用左手,弄得她清鼻涕飞满脸。
真倒霉。
鹿惜擤了半天,像一台鼓风机噗噗运转,擤得喉咙干涩,满脸通红,可这清鼻子始终止不住。她干脆把面纸揉成条状,止鼻血般牢牢堵住鼻孔。
卧室的窗户里刮来冷风,吹飞雪白色的窗帘,把鹿惜的短发吹得更乱了。小县城的冬天还是挺冷的。
鹿惜嘴巴吸了一口气,空气一吸进来冷得发烫,整个口腔都被狠狠地冷灼一遍,鹿惜顿时牙巴连着舌头一起打颤,她哈哈气,用通红的双手包住嘴巴,不停跺脚取暖。
她关紧门窗,但铁门的海报已是给姨妈撕得粉碎…这也有她猛戳的功劳。
那个位置,好像还能看到他离开时意义不明的笑容。
那张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