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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把拳套怼在了他的脸前,气若游丝地说:“劳烦帮吾取下。”
这玩意太高科技了,她不会取。
本来打算等自己缓会儿神去外面找人帮忙的,没想到便宜夫君来了,正好当了这个工具人。
对面的沈南远气得额角青筋突突乱跳,此刻恨不得捏死她。
明明很想粗鲁地拔下拳套,但脑海里还盘旋着那道娇柔的痛呼,沈南远还是下意识地放轻柔了动作。
至少在谢月棠看来,他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小心翼翼,不免心中暗叹:果然还是太娇柔了,取个东西都这么磨磨唧唧。
不一会儿,厚重的拳套就被扯了下来,被沈南远带着脾气地随意丢在一旁。
他本想起身不管了,可余光一瞥,竟然发现她手指肿胀得厉害,尤其是指尖更是有几个血窟窿滴答滴答地在往外面冒血,空气中除了她呼吸的热气还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味。
“怎么回事?”
沈南远冷声质问道,再怎么打拳也不至于指尖受伤。
禁锢被脱下,谢月棠发出一声喟叹,把双手放在自己面前瞧了瞧,“果然如此。”
她猜得没错,手指里头果然没入了几根细针。
还没等沈南远反应过来,就见她咬牙捏着指头狠心一挤,细针就穿破皮肉被顶出一截,她快狠准的一拔,就全部扯了出来。
一个眨眼时间,她就全部处理完了。
茶几桌上多了一排带着血肉的细针,灯光一照看得人头皮发麻。
她其实还想把脚心的那根一起给拔了,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让她伸不出脚喊人帮忙。
在纪国,女人的小脚可是不能给外人看的,是极为羞耻的地方。
哪怕她知道到了这儿要入乡随俗,哪怕站在眼前的人是夫君,可她仍然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看来还得多躺一会儿,等缓过神来自己解决了。
要是有大夫在就好了,谢月棠垂着头嘟囔。
但在沈南远的角度看来,只能看见她圆润的后脑勺和一片阴暗,不知为何,他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她此刻红着眼很委屈的样子。
他压下心底的烦躁,皱眉问:“谁做的?”
还能是谁?
猜都不用猜,一个人名就浮现在两人眼前。
毕竟陈娜做得明目张胆且毫无顾忌。
谢月棠没应声,心里对金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