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是什么弄的？”
“玻璃，镜子碎片……”李先生疼的直哆嗦，“那，那个女人呢，别让她跑了，我要告诉她，我要告她！”
一边的警察厉声道：“住嘴吧你，人家小姑娘还要告诉你强暴未遂呢。”
莫航又摘掉手套，往旁边一甩，冷着张脸道：“没伤到眼球，当外伤正常处理吧。”
“好。”
莫航出来，却正好看到丢了大半天的人正坐在那里，身上披着一件警服，半张小脸上印着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这都不算什么，唯一完好的那只手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他立即拿出手机来给江凛墨打了电话过去，“人没丢，在医院呢。”
挂了电话，他走了过去，“你费尽心思跑出去就是为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顾凌烟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布满了一层血丝，明艳的脸上难得的带着一丝可怜之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凌烟重新低下头，不说话，一边的警察过来，说道：“伤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方便的话就跟我们去警局录口供吧。”
顾凌烟轻轻点头，“好。”
“等一下。”莫航道：“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顾凌烟开口拒绝，“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你是在我这儿跑了的，我得给凛墨一个交代，我可以不管你的事儿，但你觉得你能瞒得住凛墨吗？”
顾凌烟抿着嘴，不再说话。
莫航想了想，对那警察道：“她本来就是在这儿住院的，现在这身体状况不适合折腾，你们最好去病房里录口供。”
“可以。”
录好了口供之后护士就又把之前安排好的药给她用扎上，过度紧纵的精神突然松懈下来，顾凌烟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江凛墨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就出了病房，正好碰到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下班的莫航，“怎么回事？”
“我还没吃饭呢，先让我吃口饭吧。”
到了楼下咖啡厅，莫航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吃了半个三明治才觉得精神缓过来不少，“这么说吧，就是她去做家教，那孩子的爸爸意图不轨，所以就弄成了这样。”
说完，莫航还笑了笑，“顾凌烟也算是个狠人，只差一点儿，那人的眼睛就废了。”
“那个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