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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喊着人,转过身去桌子上给宋婉言端来了一杯水,喂到了嘴边。
嘴里还念叨着:“好不容易醒了,老天有眼,小婉,喝口水,慢点喝。”
宋婉言就着王细兰的手喝了一口,入口是甜的,应该是白糖水……宋婉言一天一夜没进食水,她不禁迅速小口的喝着。
原身的父亲宋大勇匆匆从院子里跑了进来,一进门来就看到女儿醒了,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催着王细兰去给女儿做饭。
“快给咱闺女做碗面条吃,再卧个鸡蛋。一天一夜没吃饭,该饿坏了。小婉,你的头疼吗?”
这个时候白面条就是精细的食物了,平日里的食物一般都是窝窝头或者大煎饼那些粗粮。
宋婉言叫爹叫不出口,只是摇摇头。
宋大勇并不在意,觉得女儿熬过了大难,身子肯定不舒坦。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烧已经退了。
“幸亏退烧了,婉,你歇着,爹去借牛车,你娘一宿没睡,你先喝口糖水,面条一会就好,吃了爹娘再领你上医院看看。”说着宋大勇就转身出去了。
宋婉言看着两人各自忙活的身影,想起前世的父母,一个早逝一个再婚,宋婉言十六岁之后,就是自己生活。原来父母的疼爱,会让人这么幸福。
既然上天补给她这么好的父母,她就要代替原身好好生活!
这个决定一下,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身上轻松了许多。她抬手摸了摸头上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还是有点红肿。
这时,王细兰端来了面条。
吃完面条后,宋大勇也借来了牛车,一家人就坐着牛车赶往县城医院。
好在宋婉言的伤不严重,大夫检查了头部的伤口,问了宋婉言几个问题,看她对答入流,意识也清晰,只开了点外用的药就让他们回去慢慢养着,等过些天伤口结痂脱落后再来复查一次。
一家人并不耽搁,检查没有问题就坐上牛车回家了。
牛车到了门口停下,王细兰先跳下车来,然后慢慢的把宋婉言扶下来。宋大勇则是先去队里还车,然后再跟生产队长把下午的假销了。
一进门,宋婉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家门怎么一推就开。走到院子里,还发现几个脚印,脚印一直从青石板路上延伸到堂屋里。
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