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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陆飐没有预兆的抬眸对上了阮司嘉的视线。
但只是一瞬他便收了回来,将牌往矮桌上一摊:“顺子。”
他身旁坐着的正式身穿鹅黄色吊带裙的裴鸢,张扬妖娆,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黏在他身上。
其实阮司嘉来之前就想到这般场景了,但却不否认自己明知道结果还要过来找虐。
走上前去,唤了他声:“陆飐。”
有人看到阮司嘉,挑起眉毛恶趣味的吹了声口哨:“陆少,你看谁来了?”
周边好几个人发现了她:“喔唷,是从看守所里出来的那位呢!哦不,咱们应该尊称她一句阮大小姐吧——”
陆飐那张轮廓冷硬的脸,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漠然:“想说什么。”
阮司嘉垂着眼皮:“单独谈谈好吗?”
“还有什么好谈的?”
认识两年,订婚半年,爱了他也整整两年,到最后连一个体面地告别都没有,阮司嘉在那一瞬间才知道什么叫做卑微到骨子里。
而一旁的裴鸢张扬着小脸看了她好一会儿,张扬的露出笑:“阮小姐,不好意思啊,阿飐听说我弟弟受伤后发生气,估计短时间也不会见你了。”
白皙的指尖往女士香烟上一掐,那烟蒂子恰好落在了阮司嘉的脚尖处,星灰子直接烫到她脚尖,令她反射性条件的缩了一下。
最后一点尊严终究是被吃干抹净。
正当阮司嘉想着到底是走,还是垂死挣扎一下说点什么挽回面子的时候,腰部突然收到猛烈一击。
一股尖锐的疼痛在她腰部蔓延开来,她错愕的回头,黑球恰好从她衣料上落下,接着便是‘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一个平头坐在台球桌上,伸出手来跟他打招呼:“嗨,陆飐的小前女友,考虑跟我谈吗?我人帅钱多身材好,绝不会弃你于不顾的哦!”
众人哄堂大笑。
看他们那模样,好像早知道陆飐从未对她有过真心,只有她一人当死守着这场像笑柄的订婚死活不放。
平头觉得难得看她被羞辱,很有意思,拿出手机准备偷偷拍一段视频,可突然想起了什么,‘嘶’了声,手肘撞了撞俯在台球桌上准备击球的裴径南:“喂,阮大小姐来了,你跟她私事了了没。”
裴径南懒懒抬起眼皮,将视线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