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变得有些尴尬，凤如歌感觉置身火烤，褚君淖看她的眼神太过热切了，让她想要逃避。
“咳咳。”凤如歌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陛下，若无其他事，臣恳请退下！”
“马上就到午膳时间了，如歌，你陪我下盘棋，午膳就在宫中用！”
褚君淖眸光微闪，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放凤如歌离开。
“陛下，君臣有别，微臣岂能留在宫中用膳？还请陛下允许微臣告退！”凤如歌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凤如歌，这是圣旨，你想违逆不成？”凤如歌的推托，让褚君淖心有不悦。
“微臣不敢！”砰的一声，凤如歌跪在了殿上。
见此，褚君淖心中恼意更甚，自己已经放低姿态，迁就于她，她却如此不愿，不领情面，当真是要与自己划清界限吗？
褚君淖凤眼微眯，看着凤如歌冷声道，“凤如歌，你就这么喜欢跪着？”
“回陛下，君臣之礼不敢忘！”
凤如歌的话，真是让褚君淖有些头疼，开口闭口不忘“君臣之礼”！
她就非要与自己唱反调？
褚君淖拿凤如歌真没有办法了，也懒得管她那满口的“君臣有别”，她爱说就随她说去，他就当没听见。
见褚君淖不语，似乎妥协了，凤如歌唇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小心翼翼道，“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该讲不该讲？”
“讲。”将棋子放下，褚君淖神色意外的睨了她一眼。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主动与他说话，褚君淖很好奇，她究竟要说什么。
“陛下，臣以为，陛下确实该选妃了！”凤如歌清冷说道，此刻的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褚君淖发怒。
“凤如歌！”褚君淖怒声而起，手中棋子啪的一下丢在了棋盘上。
“陛下，您虽不愿，却不得不面对，前朝后宫本就息息相关的事实。您若一日不选妃，这朝中官员便一日不安，便不能尽心尽忠，这于国、于陛下都是不利！”
似乎有理有据，可凤如歌提及此事，真正的意图，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褚君淖怒极反笑，“那你呢？朕若是不选妃，你就不尽忠了？再且，朕选妃，于你又有何益？竟让你如此不知死活的劝谏朕？”
“微臣只是为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