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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睡上铺。
医生说静安的情况有好转,看来上次的手术虽未成功,却似无意中对他身体机能起了促动作用。
叶飞太渴盼他的苏醒。他这段时间有空就来探看,以为某一天推门进来,即会见到静安坐在床上,开心的问:“小美人开了几朵?”
医生怕叶飞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又告诉他,好转只是讲静安不会死,并不代表他会醒。
叶飞头枕双手,对静安说道:“好象每个人都不屑给我友善,一个谎言也不肯为我编造……静安,我明天出发去特训,大概有五个月的时间,四个月训练,还要在条件艰险的野外单独生活一个月,那里以前是二战战场,雷区地,拆雷是你的强项,你应当与我一起去。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制作诡雷?多亏这些诡雷,让我们逃离地形复杂的四王岛。”
讲到这里,叶飞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静怡好象失恋了,情绪略有失控,我很久没有看到她给你妈妈写信,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对我态度蛮恶劣,总之,你讲得很对,宁愿得罪一个军团,也不要得罪一个女子……我签了生死状,若非战死,无法退出。无论我生我死,他们都将负责你的治疗。万一我死了,请你一定要及时醒过来,不要让静怡太孤单……”
叶飞说到这里,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他今日已经是难得的话多。
他闭上眼睛,一会儿即沉沉睡去,直到护士进来换点滴将他惊醒,他才起身回家。
自叶飞离开后,静怡前所未有的消停。她不应同学的约,不去酒吧玩,连街也不逛。她每日只是上学,回家,做设计,休息日去看望珀斯卡。
可是教师讲的课程,她总是无法抓住要领,每日愁眉苦脸的面对作业,昔日如源的灵感全部干涸。
叶飞的手机未办理国际漫游,他留给静怡一个邮箱地址,但预先告知她,可能会因为工作繁忙而没时间上网。静怡还是每周给他发一封邮件,信的内容都极简短,好似手机短信:
到了吗,一切还好??
你在哪个国家?
今天巴黎下了雨,你那里呢?
今天我去看珀斯卡,他病情又加重,痛得左右难安。
今晚又要熬夜,作业做不出来。
玫瑰与我相处愉快,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