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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吹点凉风就风寒。
因为身子骨不好,几度发烧险些丧命。
即使他很努力的保重身体,毕竟家境摆在这里,最普通的药都买不起。
幸亏他爷爷凌大山,求爷爷告奶奶,东挪西借才勉强把他保下。
毕竟有着二十几岁的灵魂,吃东西特别乖巧,无论是吃奶还是喝药都照吞不误,平常也会弱弱地哭上几声,装一下婴幼儿的行为。
也因早产的原因,四岁的身子骨比他小两岁的妹妹还要羸弱。
毕竟是老凌家的独苗,以至于他家人恨不得把他放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稍微大些的凌云每次总有办法偷偷溜出去,长此以往,家人知道关不住他,只好每次他出门的时候,都让大娃跟着。
自从意识到自己的的脆弱,凌云每次走路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内心也暗自琢磨,等自己再稍微大些,定要把身体好好锻炼起来。
杨氏看到凌云的人时,内心松了口气,急忙小跑走上来。
刚刚近身就一把把他抱住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你又跑哪里去了,你姐姐们也没看见?刚刚我还看见五娃哭着要找你玩呢!”
凌云翻了个白眼,他好歹是个成年人的灵魂,实在提不起兴趣和一群小鬼玩过家家的游戏。
特别是他小两岁的妹妹,经常喜欢拖着鼻涕粘着他,他去哪就跟着去哪,就像快牛皮糖甩也甩不掉那种。
“屋里有些闷,我就在树下的草垛里躺着,不小心睡着了。”凌云躺在杨氏的怀中,习惯地搂着杨氏的脖子,软软的回了一句。
上辈子奶奶带大的孩子,不知母爱的滋味,今生倒是有机会体验了。
杨氏为人温和有耐性,面对凌云更是充分体现了母性的光辉。
或许是心理年龄跟着身体年龄走的原因,又或许是凌云对母爱的渴望,此刻的他倒也像个四岁的小孩向着母亲撒娇。
杨氏听着儿子软软的稚嫩嗓音,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世上最动听的声音莫过于自己小孩的声音罢。
更何况还是她千辛万苦生出来的男孩,只觉怎么看怎么稀罕,哪里还在乎其他缘由。
她温柔地摸了摸凌云脸上在草垛上扎出来的印子,眉心微低,面带笑容关心道:“你看看脸上全是草印儿,以后要是再在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