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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如果他知道她的全部,他还会这样地爱恋着她么?她无法求证,但是她的感觉告诉她,他不会呢!看,刚刚她不得不决断的残酷和坚强已经伤到他了。
慕容曜的瞳目,形成渐渐扭曲的形状,紧密的睫毛,凸蹙的眉,几乎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狰狞。
换了别人——大概会吓昏了罢,而她,坦然。愈是惊心的冷静,会惯性在此时背叛地泄露出她与众不同的异相。
慕容曜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只把刚劲修长的手指,陷在她香肩青白的肌肤里抖,好长的僵持,骤然,他恨恨地一用力,将她毫不留情地推倒在榻边,阴鹜的眼神,对单薄如飞絮尘叶般扑倒的她毫不怜惜。
“你真无情。”他冷笑道。指节在紧握下变得青白,他冷冷地,像审视他脚下的败军之将。
“秦如月,你总算让我领教了你的功夫,是,我糊涂,我竟然傻到认为你这种风尘杨花会动情,会与人生死相爱。而你终究不愿跟我厮守一生,什么感情什么爱恋对你这种人都是奢侈和浪费!”
如月闻言扬起一张毫无血色的脸,适才撞到榻角的额擦出了一道嫣红的血痕,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散乱的长发还残存着刚刚的激情。
“你……你竟这样说我……”
“我有说错吗?”慕容曜错位的眉眼逼视着她,逼得她几乎不敢正视:“那好,你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有什么阻碍?有什么渊源?你说啊!你告诉我,只要你拿得出理由。”
愤怒的他反常地歇斯底里。是的,她就是拿不出理由,或者说,不能给他理由——除非她想彻底完蛋。
“昱明,如果我说是预感,你信吗?是的,如果我可以给你理由的话,我早就说了——不要再逼我了,我于你,恁地太遥远了……”她柔声尽量使自己平心静气坦白,“相信我,如月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他丝毫不放松。
“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有什么是我不能为你解决的?你这么说倒是使我好奇了,”他的唇边轻诮一笑,冷若渊冰,“难道你一个小小乐楼女子还失陷在三头六臂的魔窟?难道你还屈从在别人手里?”
他冰冷睨视着她,优美的薄唇犀利地揭到她骨子里,她心头凛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