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也变得窘迫狼狈。
裴瑾安皱起眉，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跟我去医院。”
乔苒反手拉住裴瑾安，忍住心口酸涩，摇摇头：“我去过了。”
“是脑癌。”
裴瑾安先是一愣，接着怒火便被这一句话点燃。
“你到底要搞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
他一把甩开乔苒的手，眼神冷得像冰：“你以为这样大家就会同情你，原谅你吗？！”
乔苒怔然望着他，眼圈慢慢红了。
她发现，这世上只有他的话最能伤她的心。
“裴瑾安，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裴瑾安一顿。
乔苒哑着声，一字一句问：
“你以前说会一直爱我、保护我，可现在伤我最深的人却是你。”
“你就没有想过我有多难受吗？”
裴瑾安攥紧了手，他移开视线：“你是自作自受。”
乔苒睁大了眼看着他，眼泪涌出眼眶。
大脑似乎有些缺氧，眼前人的身影模糊成一片。
她低下头，听见裴瑾安又说：“我只是来警告你，三年前的事你最好给个交代，躲是没用的。”
随着话语落下，裴瑾安毫不迟疑转身离开。
一阵冷风钻进乔苒的领口，将心口吹冷。
她抬手去擦眼泪，鼻尖又涌出温热。
乔苒无力的蹲下身，突然觉得——三个月，好长。
过了两日。
林菲菲来找乔苒。
她们约在天南战队附近的咖啡店。
咖啡店临街，从窗户看出去正好能看到曾经的天南训练基地后门。
林菲菲笑得甜蜜：“乔苒，你猜猜你这种残害竞争对手的人，多久会被天南除名？”
乔苒一阵发寒。
她不解：“为什么？你现在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害我？”
“我可没害你，你别胡说。”
林菲菲笑容变深：“你这叫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四个字，叫乔苒面色一白。
这时，林菲菲放在桌上手机微振。
她拿起手机一看，便得意的瞟着乔苒，轻点屏幕，一段语音外放。
“晚上吃点什么？我定了你喜欢的餐厅。”
裴瑾安熟悉的声音刺入乔苒的胸口。
林菲菲声音娇嗲的回着：“你明知道人家喜欢什么。”
乔苒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不失态。
“不用再故意放了。”她说，“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林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