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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曾经的誓言,今日提起却成了警醒。
看着靳祈言那双森冷的眸,云水漾恍然清醒。
是她太傻,竟妄想用这五年的情分,让靳祈言饶她一命。
也罢,这条命的去留,本就不由自己做主……
云水漾步伐沉重地走到茶桌旁,颤手端起药碗:“水漾,谨遵九千岁之令!”
话落,她抬手将药碗送至唇边——
恰在此时,厢房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一声“祈言哥哥!”打断了她的动作。
在这宫中,谁人敢如此亲昵地唤靳祈言一声哥哥?
云水漾循声望向门口。
长宁宫门,倏然被人推开,一阵冷风袭入。
云水漾懵然抬头,还没看清脸,那粉衣女子便径自从她身边掠过,奔到靳祈言身前:“祈言哥哥,荷儿找了你好久,你怎么还不回府?”
咂摸着那话中的亲密,云水漾端着药碗的手紧了紧。
而靳祈言竟一改冷漠,柔声回应:“顾荷,我不是说过,我办事的时候不许打扰。”
顾荷……
这么多年来,她从没听说过,靳祈言身边有个叫顾荷的女子。
“谁叫祈言哥哥半天都不回来……”
顾荷忽嘟囔着转过了身,与云水漾惊愕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云水漾端着药碗的手猛然一颤。
这名叫做顾荷的女子,长相竟与她有八分相似!
顾荷脸上也闪过一丝讶然,她抱住了靳祈言的胳膊,一脸纯良的问:“这位便是艳冠天下的云妃娘娘?祈言哥哥,你觉不觉得荷儿长得跟云妃娘娘有些像?”
云水漾疑惑的视线移向靳祈言。
却见他眉头一蹙,不耐出声:“她如何能与你相比。”
云水漾呼吸滞住,顿时心如刀割。
寒风扑打着她的后背,手中汤药早已凉透。
她垂眸,看着这碗靳祈言亲赐给她的藏红花,心底漫起苦涩。
陪在他身边的这五年,她从未奢求过什么,只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
到底,也是奢求了。
云水漾抿了抿唇,准备饮下手中汤药。
然而,顾荷的身影忽然及近,来到了她跟前。
云水漾的手腕一紧,就听顾荷疑惑的声音响起:“云妃娘娘可是身子不好在喝补药?荷儿家中是开药铺的,也算颇通医术,不如让荷儿帮你瞧瞧?”
云水漾霎时紧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