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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审美,着实不如马馆长。”,宝君儿听着他稀松平常的语气,倒也轻松了片刻,她走向他,挨他挨得近一点。她踮起脚来,故意将面颊贴近他高挺的鼻梁:“既然觉得君儿挂出的字画这般索然无味,您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接着,宝君儿便拿起另一只鸡毛掸来,开始在画卷上乱扫一通,将灰尘抖落在他身上。可他还是没有一点气恼的意思,只是顺手摸了摸鼻梁,从宝君儿身旁路过,直接坐在了窗边的木椅上:“那我就在这儿等马馆长回来,恰好,也想烦劳他将我前几日看好的牡丹图给裱起来。”
宝君儿怔住了,她绝对不能让张洛溟得知马馆长已经拿着真迹‘出走’的实情,她紧紧握着鸡毛掸子,思维又开始混乱起来……
隔间里再次传出了响动,慌的石榴跑到了她身旁,小心翼翼的拽住她的衣角,小声嘀咕:“姐,他要再不走,我们估计就完了!”,宝君儿看着此时依旧正襟端坐的张洛溟,忽然想起了前几日厨房刚购置的巴豆粉。
她强忍住笑意,轻咳一声:“我去倒杯茶喝。”,张洛溟的神情没有太大变化,他只是垂头看了看手表,仍旧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想来,他今日定要活捉郭俊生。
宝君儿径直来到厨房,将一包巴豆粉撒到茶壶中,并端上楼去。张洛溟见她倒了两杯茶水后,稍稍放松了警惕。
她将一杯茶水毕恭毕敬地端给张洛溟:“军爷,不妨先喝杯热茶,再慢慢等。”,可她没想到,张洛溟只是轻轻的闻了闻茶水冒出的烟雾:“我不渴,还是君儿姑娘先喝吧。”
宝君儿赶紧摆摆手:“我,我突然又不渴了!这上好的龙井茶是特意给您泡的!”,“想必,这个季节的龙井,也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张洛溟突然有些恼了,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角。
“别呀,这,这般贵重的茶,是马馆长特意交代好要专程用来招待像您这样的贵客的!”宝君儿咽了口唾沫,语气尽显刻意。
“为什么不敢喝!”他厉声斥责,好似她一切预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咬紧牙关,极力克制着内心生出的恐惧感,还未等她再开口,就又是‘哐’的一声……
张洛溟起身走到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