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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简单正愁眉不展,自己的左膀右臂就来觐见,看来他也看出了端倪。
舒缓神色后,缓缓坐下。
“进来吧!”
“微臣叩见陛下。”
“别人都散去了,你为何在逗留门外?”
“老臣简圣君心中不忿,是以想为陛下分担一丝忧愁。”
“那逆子激怒朕,不过是想以这种方式来免除责罚。爱卿以为然否?”
喻恩稍作思考:“陛下,若是晋王如此这般到是可以熄灭北凉王罗天霸的怒火。但却是有些得不偿失。毕竟流落民间,这苦难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的。何况皇子。”
“呵!喻恩,你被那逆子表面所迷惑了。他不过是想欲擒故纵而已,这种小把戏,朕儿时便已经知晓。”
“陛下,可要是晋王是想自立门户呢?”
魏简一听这话,顿时脸罩寒霜,不悦的冷哼一声。
喻恩知道不好,立即跪下:“吾皇恕罪,老臣不过就事论事,绝无半点二心啊!”
良久。
魏简才缓缓开口:“喻恩你的意思,魏轩这个孽畜是有备而来,一旦离京后想要叛乱动摇我大楚根基,想要夺取朕手中的皇权了?”
“臣,不敢说!”
啪!
“朕让你说就说,今日不开口就砍了你的脑袋。”
喻恩这才战战兢兢的道:
“陛下,晋王以前所有之名,皆是浪荡无为,暴虐成性,喜怒无常。为何现在变得如此陌生?适才臣一直观察,殿下的表现绝非外界所传,就单单那一份镇定从容,便飞常人能级。甚至太子也无法相比......”
喻恩的一番言语说道了魏简的心坎上。
他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依你所言,该当如何处置?”
“臣以为,可让晋王吃些苦头,从而趁机深挖他周围的线索,看看是有人背后指使,还是殿下韬光养晦。”
魏简一听,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那就将这逆子押往幽州,在边关徭役三年。此事可好?”
“陛下圣明。不过臣以为,连同周开泰以及晋王奶娘一起,可更好让其醒悟过来,回头是岸。”
“好,那此事就这样定了!”
............
魏轩离开皇城,整个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