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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能丢,何证凶巴巴地威胁两句,试图挽回一下自己失败的面子。
陈歌道:“我警告你,离柳老师远一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何证没理他,低骂了几句晦气揉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到何证离开,陈歌大大地松了口气。
“苏幼荷。”陈歌朝苏幼荷的方向喊了一声,说,“过来,扶我。”
苏幼荷缩在角落半晌没动。
陈歌“啧”了一声,催促道:“过来啊,我又不吃人。”
这时对面才响起一阵轻微的窸窣声。
就是那速度,慢得跟蜗牛似的。
要不是隔得近,陈歌严重怀疑等她走到,自己都只剩下白骨了。
“害怕啊?”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少女,陈歌坏坏地笑了笑,伸手将人拉到面前,身体往人家肩膀上靠,赖着就不肯起来。
“别怕,地上干干净净的,连血都没有。”
这么黑的巷子,除了四周人家窗户时透出来的光外,就没有一丝光线,陈歌就不住苏幼荷的眼神儿这么好,还能看到地上的血。
但苏幼荷能闻得到啊。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任由陈歌靠在上面,小声说:“我闻到血味了。”
陈歌借机将脑袋往苏幼荷身上又蹭了蹭,抽着冷气直喊疼。
这里光线暗,苏幼荷看起不清陈歌到底怎么了。
“怎么办?你哪里疼,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苏幼荷想上手扶,又怕碰到他伤口,手足无措地站着一动不动,急得直冒汗。
陈歌侧头看了她一眼,道:“不用去医院,我记得在旁边有个诊所,去那儿就可以。”
“那、那我可以扶你吗?”苏幼荷的声音小得跟幼猫似的,听着就挠人。
陈歌本来还打算自己走两步的,现在却不太想做人了。
反正很近,应该不会将人累到。
陈歌在心里快速做出判断,果断地赖在苏幼荷的身上,有些痛苦地捂着头,说:“要,我头疼,走不了。”
低低的声音听得苏幼荷心都揪在了一起。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着陈歌的手臂,慢慢地往陈歌指的方向挪。
真的就是挪。
一步还没十厘米远,生怕自己步子迈得大了走得快了,会让陈歌更疼一样。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陈歌心头发软。
前世的他,是怎么舍得将人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