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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办事,真要闹到大殿之上,怕是左相也不安生。下官瞧您是个聪明人,可别引火上身啊。”一番晓以大义的话,处处透着凉意威胁,但他笑意不减,眼神诚恳,明明很难听的话,从他口中说出,竟会令人觉得并无恶意,完全是真心为双方考量才如此所为。
上官瑜秀眉微挑,眼中的笑意不知何时尽数散去,盈盈剪眸透出一丝委屈之色:“林大人这么说,我倒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了?”
林方:“此话怎讲?”
上官瑜叹息了一声,悠悠道:“林大人夸我聪慧明理,自然是要高兴的,但我怎么听着您话里话外的,都在说我恃宠而骄、仗势欺人?”
林方:“.…..”
上官瑜似乎越说越委屈:“大人,您金口玉言,可知这名声压下来,我不过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如何担得起您这污蔑?我何曾对您们不敬?又何曾说过不把邹尚书放在眼里了?您是朝廷命官,怎能颠倒黑白,信口胡诌呢?我父亲是左相又如何,那也是皇上的臣子,怎么到了大人您这里,反倒不一样了呢?”
林方:“.…..”
他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已渐渐凝固,此刻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孙骞见林方被怼得哑口无言,心里的不耐达到了顶点,喝道:“胡搅蛮缠!”他冷着脸,瞪着主位的周氏和上官瑜,已不是商量的语气:“本官再问一遍,今日搜府抓人,你们是让还是不让?”
“刑部要抓人,要搜府,怎能不让......”上官瑜眸色淡淡,声音却愈加轻柔,像是蜜里藏着剑,听得人莫名冷瘆。
孙骞脸色有些难看,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箭在弦上,更没时间同她再周旋磨蹭,道:“既然如此,让你府上的人让开!”
上官瑜未开口,护院们自是纹丝未动。
就听上官瑜慢悠悠长叹了口气,似自言自语般道:“孙大人这是欺我父亲不在府上,家里又没个主事的......我们这些女流之辈,在大人眼里好糊弄......”
孙骞正要开口硬闯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
林方这次也没敢擅自接话。